當信封的內容物出現在他視野里時,白鳳一個驚慌,失措的蹦起來,罵了句簡單的口語,“這是……”
“獬豸給的,說是九公子的撫養費。”花醉滿不在乎的說:“反正我也不管他,你比較像飼養員,你拿著吧!”
飼養員?這個身份蓬蓽生輝啊!也不看看他養得是啥。
白鳳覺得自己不用什么招財進寶了,他們龍家就是豪門啊,他手里那張不大的紙片,有個六位數的金額……
“鳳哥哥,你拿著給我們買好吃的吧,用完了我哥哥們再送過來。”九公子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又問,“那如果算上犼的食物,這些錢夠不夠啊,他吃得挺多的。”
白鳳感到很是欣慰,他默默抓起九公子的手,滿臉慈祥,夸贊到,“真是好孩子。”忽而又換了張面孔沖后面的犼沉下臉來,語重心長的說:“小子,我看你也交不出伙食費了,你要記你九哥哥的好,你撩撥完人家就跑了,你看,他可一句委屈都沒跟你抱怨,還愿意照顧你……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也要做點力所能及的貢獻啊!”
犼的表情逐漸悲傷厭倦到了極點。
誰料白鳳說著說著還來勁了,教育人也會上癮?
“你家大人沒教育過你,長輩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對方嗎?”白鳳說著就去掰犼的肩膀。
九公子實在看不下,戳了戳白鳳,提醒到,“鳳哥哥,犼是天生天養的,家里根本就沒有大人,還有啊……你也不是什么長輩啊……你才活了二十幾年。”
“自取其辱。”花醉冷冷的嘲笑到,他已經好幾次捂嘴笑出聲音來了。
正對了那句話,你在鬧我在笑。
“花醉!”白鳳大叫,“我身為在場唯一的人類,有傳道受業什么什么之職!”
花醉忽而停下手里的動作,手背閑散的托著自己的下巴,目不轉睛的看著白鳳,似笑非笑,半媚半邪。
看得白鳳心里有些發怵,不明所以,只能陪笑臉,臉都快僵了,因為太緊繃的面部肌肉,導致眼皮不受控的抽搐起來,雖然,迷信里說眼皮跳是有講究的,貌似也沒說兩只眼睛一塊抽筋是寓指何事。
花醉這般,不明覺厲,氣氛一下子降到冰點,或許是知道白鳳免死金牌的特殊熟悉,九公子和犼一左一右往他身后藏。
不知道做錯了什么,不知道哪里錯了,無論如何,先認慫肯定沒錯。
正當白鳳開始組織語言的時間,花醉說話了。
“你還想知道張家和假神仙的事情嗎?”
白鳳,“想是想,可是要去哪里找那兩個姑娘的骨灰?”
不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下場嘛……
墳堆子的可能性不大,人家就算是真的死了,那也是在外地的,這臺風天,連夜往一個不知的墓地趕也實在不劃算。
白鳳為難的瞎琢磨著,轉念一想,剛剛花醉那語氣怎么有種“小事情”的感覺,想來也知道只能指望他了,于是彎著下弦月同款的眼睛向花醉求助。
花醉眉毛微挑,緩慢的往后靠到沙發靠背上,疊腿而坐,若無其事的拿起未看完的古籍翻閱,誰也沒注意到,他用腳尖輕點了點地面。
白鳳還以為花醉故意不理他,正準備撒個嬌。
話還沒出口,白鳳他們忽而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地面在劇烈的地震,他大喊一聲“地震啦”!然后收起腿離地,跟另外兩個縮在一起。
這個反應證明,這是一個百分百沒有遭遇過地震的人,真地震了你還往沙發上躲,死得可能更快點。
慌亂中被白鳳死死勾住脖子的犼,手腳并用的掙脫,脖子上的皮圈還在,剛剛白鳳又沒輕沒重,他就感覺自己脖子一圈火辣辣的刺痛,肯定是磨破了的。
犼沒好氣的沖沙發上瑟瑟發抖和被迫瑟瑟發抖的兩個人說:“這不是地震!有東西要出來了!花醉哥召喚的!”
白鳳,“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