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不,不,不……”
她話沒說利索樓上又是一聲捶地的聲音,這下力道更大,直接驚得人抖上三抖。
可能另外三個看客覺得白鳳的觀點新穎得很,也沒有阻止他往下說的意思,反而頗有興趣的聽下去。
白鳳做作的端出學者姿態,說:“海格力斯肯定有暴力傾向,還好你跟他分了,要不然枕側睡了這么個人,嘖嘖嘖,能踏實嗎?”
辟邪的臉已經整個重度霧霾了,咬牙切齒的說了句“再見”就摔門出去了。
出門的一瞬間那長尾就變成了一雙正常的腿。
“不攔著她嗎?”白鳳似乎還處在意猶未盡的狀態,不過他現在的思維已經完全偏離了主題,直奔海格力斯渣男史上去了。
樓上堤豐憤怒的一下接著一下砸著二樓地面,震得每片樹葉都蜷縮起來自保,一直跟在白鳳身邊的小祟兒已經不知道躲到哪個犄角旮旯里了。
“不必了。”花醉被這動靜吵得頭疼,揉著自己太陽穴,說:“九公子,你拿把巧克力去安撫安撫樓上那個蠢貨。”
九公子早有這個打算,花醉話音未落就跑上二樓了。
約么五六分鐘以后,樓上就清靜了,反正九公子哄“小孩”的本事,加上半斤巧克力的加持,已經達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花醉吁了口氣,“看來,有人又要請你們吃飯了了。”
“要直接去找那個大塊頭嗎?”犼問。
“不必,阿波羅不是中間人嗎,先看看這位介紹人怎么解釋。”花醉也有自己的打算,海格力斯典型的力量型選手,可整不出這么拐彎抹角的事情,再者他很容易被人蠱惑和利用,這點是人盡皆知的。
阿波羅就不一樣了,他在人間生活這么久,光看他做生意就知道,這家伙心眼挺多,跟人精一樣。
如果說這個事情要人預謀,阿波羅的嫌疑要比海格力斯大多了。
“要找阿波羅,讓他過來比較好不是嗎?”白鳳還記得那天到鬧市區花醉很不爽的模樣,實在沒必要為了宰人家一頓飯又連帶花醉不高興。
花醉勾起嘴角顛倒眾生的朝他笑笑,“也好,鳳,越來越會心疼人了。”
一句話就紅了臉頰的白鳳,吃吃笑出聲來,然后開始翻找電話號碼給阿波羅打電話。
接電話的人白鳳聽得出聲音是赫爾墨斯,自來熟的說:“赫爾墨斯嗎?阿波羅在嗎?花醉說晚點你們過來一下,我回請你們吃飯哦。”
赫爾墨斯,“……好,晚點見。”
匆匆掛了電話以后,白鳳自顧自嘀咕,“請他吃飯還答應得這么不痛快。”
“我覺得關鍵詞是花醉哥的名字,花醉哥從來不跟他們主動結交,估計這會他們心里還在打鼓呢!”犼說,“一聽就是鴻門宴。”
白鳳,“花醉,你是不是應該和藹可親一點?”
花醉哭笑不得,忽的正色下來扶住白鳳的肩膀,四目相對定要搞事情,白鳳被他嚴厲表情震懾得格外乖巧,花醉盯著他看了幾秒鐘,畫風一轉,柔情似水的道:“對你和藹可親就夠了。”
白鳳懵了一小會,腦子恍惚了一下,這話聽在耳朵里怎么有點熟悉呢?難不成自己做夢夢到過?困惑使他看上去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