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其丹田中就能多出一粒假金丹。
通過此物,讓實力突飛猛進。
根據妖丹品質,與修士本身功法的契合度,其實力差的,大約有金丹初期修士實力的三分之一,強的甚至能達到七成左右。
可以說,遠遠勝過了筑基期修仙者,但比之真正的金丹老祖又不如,所以他們被稱為假丹修士。
這算是從一定程度上,解決了剛才的難題。
不過凡事有利就有弊,假丹境界的修仙者,實力雖然遠勝筑基修士,但壽元卻沒有相印的增長,依舊與以前一樣,而且選擇了這條路,也就意味著他們在修仙的成就上,將止步于此,未來即便有再大的機緣,也不可能成為真正的金丹修士。
“原來如此!”宋皓嘆了口氣,聽了云仙子的講述,他終于對于何為假丹境界的修仙者,有一定的了解了。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找到這條小路的賀客修士越來越多,雖是一盤散沙,各自為戰,但憑借著人數上的優勢,帶給天魔宗弟子的壓力,也是非同小可。
天魔宗的防線,一時間竟顯得有些岌岌可危了起來。
“刺啦……”
黑光一閃,一名倒霉的筑基期修士被劈成了兩半,而出手的,正是那面有病容的男子,雖然輕易滅殺了對手,但看著眼前那岌岌可危的防線,他的臉色卻不由得變得陰沉了起來。
“嗖!”
又一破空聲傳入耳朵,那男子抬起頭顱,就看見一灰色的驚虹來到眼前,光芒收斂,露出那白發老嫗的容顏。
“祝夫人,情況有些不妙,那些外來的修士越來越多,人數已數倍于我,這樣下去,我們會抵擋不住。”那面有病容的男子如此這般的開口了,臉上很明顯帶著幾分抱怨之色。
“怎么,聽范賢弟的語氣,似乎是對少主的安排,有所不滿?”那白發老嫗怪眼一翻,聲音顯得頗為冷淡。
“祝夫人,你何必這樣說,你我都是少主心腹,對于少主的安排,我又怎么會有所不滿,我只是想不通,我們來此,明明是為了那件東西,既然如此,對付靈羽宗就可以,至于那些外來的修士,不過是適逢其會而已,為何少主吩咐,要將他們一網打盡,這樣無端樹敵,實在沒有意義。”
那白發老嫗默然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說道:“范賢弟與我也認識多年了,此事少主原本不想太多人知道,因為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紙包不住火,不過如今看你蒙在鼓里,心存疑慮,反而有損于少主的大計,罷了,我就將原委告訴于你,只是范賢弟口風一定要嚴一些,千萬保密。”
“少主這么做,究竟有何緣故?”那面有病容的男子一呆,有些驚疑了起來。
“少主與那田小濤的恩怨,范賢弟就算不是一清二楚,想必也是了解一二的,不過你不知道的是,田小濤那家伙,如今就在靈羽山中。”
“什么,田小濤在靈羽山,他來這里是為何?”那面有病容的男子臉上露出驚疑之色。
做為少主心腹,他對于田小濤的來歷身份自然一清二楚。
“那能為何,那小子狡猾以極,一向對少主的位置垂涎三尺,他來此處,自然是為了得到那件寶物。”
“你是說……”面有病容的男子露出沉吟之色。
“你知道就行了,不用說出來。”白發老嫗連忙阻止,隨后嘆了口氣:“而且根據少主最新得到的情報,那件寶物,恐怕已落到了田小濤得到手里,否則我們也用不著如此著急上火,前來攻打靈羽宗,至于為何別派的修士,一個也不放過,范賢弟現在還不明白么?”
“少主是想要趁此良機,將田小濤除去?”
“不錯,當年養虎為患,是因為少主也沒有想到,那田小濤能成長到這一步,如今他對少主的威脅,已是非同小可,門中好幾位長老,已公開支持那家伙,如果再讓他從靈羽宗拿回寶物,立下大功,恐怕少主的位置,就要被他奪去,現在亡羊補牢,都已經晚了,唯有兵行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