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后,中部五劍一戰成名,威震八方!”
齊治反問道,“山河血宗,好歹也和昊天盟國齊名,難道一兩個有能耐的劍修都沒有?任憑中部五劍橫行!”
錢胖子嘆道,“一宗氣運在此,當年中部五劍橫行無忌,乃是劍修氣運不足,但那次變故過后,山河血宗終于破而后立,出了幾個驚世駭俗的劍修,其中就有雙璧之一的虔子象。”
“虔子象修煉血河飛劍,被譽為血宗五劍之一!”
齊治奇怪問道,“山河血宗也有五劍?”
“拙劣的模仿而已!”錢胖子擺擺手。
隨即,錢胖子見自己扯得太遠,總結道,“中部五劍何其厲害,縱然排名末流的人來了,也不是你能應付,這下危險了。”
齊治摸索下巴,“你說得對。”
按照錢胖子的說法,中部五劍的實力,已然是術之劍的巔峰存在,以齊治當前的符劍造詣,絕不是對手。
齊治拜別錢胖子后,立刻回到石山駐地。
“齊真人,薛伯爵有請!”
“哦!”齊治遲疑片刻,說道,“我現在就過去!”
薛伯爵見到齊治,笑著對他說道,“齊真人,喜事啊!”
“還請伯爵明示!”齊治面色平淡說道。
“六霜宮的寒月老祖,寄來一封邀函,請你登門做客!”
齊治聽了,知道此信來源,還在閼泠然身上。
薛伯爵說道,“六霜宮名列八大派,卻一向隔絕外人,你能被邀請做客,縱然有麻煩,也跟不過去。”
齊治遲疑道,“伯爵這里,會不會有麻煩?”
薛伯爵擺手道,“你別擔心,去六霜宮做客吧!”
齊治拱拱手,“既然如此,我暫且告假,去六霜宮一趟!”
“準了!”
……
昊天盟國的中部地區,一處漫天流沙的戈壁上,狂風勁舞,磨盤大的巖石空中翻滾,有時候終年不落地。
一道人影穿破沙幕走出,身影從淡變濃,身邊一點光芒,若隱若現。
眾所周知,中部五劍當中,丹青流蘇最愛在沙漠戈壁練劍。
他一手地燥飛劍,出手后漫天無光,萬物沙化,每一顆沙子都是細微的飛劍。
丹青流蘇走到沙漠中央,這里狂風最猛烈,化作一道漏斗狀的風柱,溝通頭頂青天,以及腳下的沙地,將上萬噸黃沙送入天空。
“地燥飛劍!”
丹青流蘇一抬手,漫天流沙紛紛避讓,風柱被當場劈成兩半,嘩啦啦無數沙堆從天而降。
劍氣去勢不止,將整個戈壁沙漠分成兩半,縱然頭頂沙落如雨,仍蓋不住一劍留下的溝壑。
溝壑又長又深,邊緣光滑無比,看不出半點沙粒縫隙,顯然被巨力擠壓,硬生生壓合成巖石。
丹青流蘇上前蹲下,伸手撫摸溝壑邊緣,感受其中殘留劍意。
“還是不行,仍舊是劍意雛形,沒能完善成劍意!”
丹青流蘇正要起身,突然耳邊飛來一物,小木劍帶著雙翅,被他伸手撈住。
“甄七煉叫我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