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洪被申公豹一篇言語說動其心,低首不語,默默無言,半晌才道:“老師之言,雖則有禮,我曾對吾師發咒,立意來助武王。”
申公豹問道:“你發的何咒?”殷洪道:“我發誓說,如不助武王伐紂,四肢俱成飛灰。”
申公豹笑曰:“此乃牙疼咒耳。世間豈有血肉成飛灰之理!你依吾之言,改過念頭,竟去伐周,久后必成大業,庶幾不負祖宗廟社之靈,與我一片真心耳。”殷洪彼時聽了申公豹之言,把赤精子之語丟在了腦后。
申公豹又道:“如今西岐有冀州侯蘇護征伐,你此去與他合兵一處。我再與你請一高人來,助你成功。”
殷洪有些不情愿:“蘇護之女妲己將吾母親害了,我怎肯與仇人之父共居?”
申公豹笑曰:“怪人須在腹,相見有何妨?你成了天下,任你將他怎么去報母之恨,何必在一時自失機會。”殷洪欠身謝曰:“老師之言,大是有理。”
申公豹說反了殷洪,跨虎而去。正是:堪恨申公多饒舌,殷洪難免這災迍。
再說呂岳借土遁回了九龍島,要煉瘟癀傘報仇,剛剛到了九龍島上,就見有一道童自云頭上落了下來,喊道:“呂岳老爺慢走!”
呂岳見童子說道:“童子何來?”童子打了個稽首道:“老爺知你回島,著你前去相見。”
呂岳聽是大師兄相召,不敢怠慢,忙隨著道童前去相見。
來到金鰲島,進去大殿,童子說道:“啟老爺,呂岳到了。”太虛睜開了二目,說道:“請。”童子將呂岳請進大殿。
呂岳慌忙見禮:“見過大師兄。”
太虛拿眼打量了一下呂岳,開口說道:“吾不是讓你不要莽撞行事,等我下山再說,怎可糊涂行事?”
呂岳在一旁吶吶無言!
太虛嘆了一口氣:“也罷!被劫氣蒙蔽,也是當有此一劫,你且先回山煉寶去吧!”
呂岳退了出去,太虛又吩咐道:“童兒,去牽來老爺的坐騎,吾要出去走上一遭!”
不一會兒,童子將白玉兒牽來,太虛上了坐騎騰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