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問,劉文渙小心地道“兒見識淺薄,這些是趙德芳與慕容永仁討論安西時政時提出來的,兒覺得有些道理,因而記住了”
劉略微釋疑,伸手示意,道“你繼續講”
“是”劉文渙再度行禮,從容道來“趙德芳認為,六叔在安西之政,有失苛暴,如此雖可見奇效,但難以持久。長此以往,恐生禍端。
當地胡民,也并非全是不服王化者,也有心向朝廷者,對于這些人,都督府應當加以區分,施恩招撫,王而化之,同于華夏,以求長治。”
聽到這番論調,劉的表情有些嚴肅,甚至泛著些苦澀,眼神緩緩了轉悠地兩圈,道“你也認同此觀點”
劉文渙差點脫口而出,不過,見著父親那有些“便秘”的表情,忍不住,思索了下,答非所問“慕容永仁則與趙德芳持相反觀點,他很佩服都督府的強硬政策,并堅定支持,他認為,想要大漢想要在安西建立牢固統治,非一朝一夕之功,時下當以壓服當地胡民、抵抗薩曼人反撲為要務。
想要長治久安,對不服王化者,就該言嚴刑重典,與其費心去招撫那些頑固的胡民,不若將教育同化的目標,轉向下一代孩童。
另外,大漢內地遷徙部民及百姓,充實當地人口,也是該長期堅持的政策”
聽到這兒,劉的臉色有了點淺淺的變化,想了想,舒出一口氣,問劉文渙“對這二人看法,你認同誰”
劉文渙明顯感受到了劉那考校的意圖,顯得很慎重,好生思吟了一會兒,道“二者所言,皆有道理,兒以為,若能加以結合,或許會有喜人的結果”
得到這么一個回答,劉嗔地看了他一眼“滑頭”
劉文渙訕訕一笑,不過,劉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又道“你所說的,都是別人的想法,你自己呢對碎葉,對安西軍政,有何看法”
不知覺間,劉自己都沒注意,他的問題有些跑偏了,偏重大,偏嚴肅。
劉文渙也是慎重地思考一番后,方才道“軍國大事,兒不敢妄言,只是此番西行,經歷見識深刻。為供饋安西大軍作戰,大漢付出的代價過于沉重了,且不提將士死傷,僅輜重轉運,耗費之人物力,便遠超想象。
兒在高昌道時,曾遇到一支河西轉運隊伍,任務是轉運軍糧三千石,兒與帶隊的州尉聊過,據其所言,為了保證三千石軍糧運抵作戰前線,他們出發時至少需要準備兩萬石,其余都耗損在轉運路途中了。
兒聽得出,河西官民,對安西征戰不休,對朝廷四征,已然厭煩,河西也已疲敝不堪。兒以為,河西如此,朝廷亦然,安西的長期作戰,已是一個巨大負擔,朝廷當及時止損擺脫才是,否則長此以往,損害的也是朝廷與百姓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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