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老媽常說,蘇凌做過最令人不解的一件事,就是在他十八歲高三那年,一個人偷偷躲在屋子里煮屎...
那味道,即便經年流轉,也令人難以忘懷。
......
蘇凌的“杰作”,讓老媽折騰了很久,受盡了折磨。怨念值就像是不要錢的瘋狂刷屏,+20,+20,+20...
家里的租客似乎猜到了什么,看向蘇凌的眼神,若有所思。
...
夜,蘇凌和許靖心睡到了一張床上,蘇凌平時一人睡著很大的床,多塞一個人倒也不成問題,更何況家里來了三位客人,實在找不出一間能讓許靖心單獨睡的床。
而蘇凌從小農村出生,小時候家里窮,有時來了客人,或去外地遠房親戚家,經常睡大通鋪,因此他自身倒是沒什么潔癖,也沒有不適之感,雖一張床,但每人卷一個被子,跟獨自一人睡,本質上也沒區別的吧。
蘇凌跟吳潛他們約好了,明天去山溝探險的事兒,他不放心老爸,還是決定自己去一趟,也很想知道此地究竟發生了什么,才能吸引一波又一波的外地人。
蘇凌躺在床上,神游物外,他想起了小妹,才剛滿十六歲便跟著表姐表哥去了深城,初三沒上完選擇輟學,說是自己太笨了,根本學不下去,還不如早早的出去掙錢,但蘇凌知道她還是很喜歡與同學們打鬧嬉戲的生活,只是鎮上初中的老師體罰學生很厲害,她曾不止一次的臉上掛著紅印回家,問起時卻總是笑笑,絕口不提,老爸老媽即使有怨言,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因為小孩子總是很皮,初中的老師體罰學生是本地最不過尋常的一件事兒。
但是,體罰絕不僅是**上的痛苦,更多是精神上帶來的傷痕。
小妹名為蘇婷,生的亭亭玉立,性格卻很是懦弱,蘇凌總怕她被人欺負,所以喜歡打電話問問她的近況,但小妮子總是樂樂呵呵的,報喜不報憂,每個月兩千塊錢的工資,還能寄回來一千塊供蘇凌上學,逢年過節還總愛給爸媽買些禮物,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最為完美的體現。
但蘇凌一想起小妹就感覺一股苦澀的滋味在喉嚨蔓延,遍及全身。
他當年曾想過,為蘇婷出氣。
在夜深人靜時,悄無聲息的接近出來上廁所的老師,在背后掄起了甩一悶棍,或是在頭上套個黑袋子,找一堆小伙伴拳打腳踢,讓他跪地求饒。
可無論在腦海中演練過多少遍,始終沒能鼓起勇氣出手,到了如今,當時的滿腔憤恨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或許,等自己真的有了錢,有了能力,讓小妹再次上學,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也不是不可能吧!蘇凌生起了這樣的想法,在如今階級幾近固化的時代,或許異能與靈氣的出現,會有很大的概率改變社會格局。”
......
“蘇凌哥哥,你睡著了嗎?”身旁的許靖心突然試探道。
“還沒,你別往我被子里面擠,再擠我把你蹬下去信不信?”要是許靖心真是個糙漢子也就罷了,偏偏他的長相和性格都很女性化,蘇凌總覺得心里有種不自在,這才想些別的事轉移注意力。
“好吧,那我不擠了,蘇凌哥哥,你能給我講故事嗎?”
“講個狗蛋啊講,趕緊睡。”
“不講我就不睡!”許靖心竟意外的很是傲嬌。
“那好,我只講一個。”蘇凌清了清嗓子:“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孩子非要拉著別人講故事,你猜后來怎么著?那孩子就嗝屁了...”
來自許靖心的怨念值+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