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前,巨石鋪就的廣場上,站滿了密密麻麻的士兵,長老們帶來的數千名金戈鐵甲,經歷過浴血奮戰的士兵,與擁立楊沫雅的數百名禁衛軍對峙了起來,雙方劍拔弩張。
若是長老們和楊沫雅談不妥,少不了一場血流成河,目前看來,楊沐雅的勢力在人數上處于絕對的劣勢,幸好長老們帶來的士兵對他們也不是絕對擁護,楊沐雅三言兩語之間便讓他們的心態發生了轉變。
“我們不是跟著長老來肅清內廷,殺死妖女的嗎?怎么我感覺妖女不妖啊,很重情義,還說愿意為舊王死去的人,想來是個好人。”
“我也是啊!你看那妖女,哭的死去活來的,眼淚是騙不了人的,我相信她。”
“哎…你看那妖女,潔白的腳丫子還有光滑的小腿,嗞嗞…胸也呼之欲出…瀑布一般的黑發耷拉在那張絕美的容顏之上,這種朦朧美太誘人了啊!”
此地的女人,不懂打扮,不懂保養,在這些士兵的眼中大多是糟糠之人罷了,一見楊沫雅這般風姿綽約,打扮妙曼的女子,心中不免多了很多純潔的想象力。
“要是她能當我的妻子…一天…就一天…我死而無憾啊!”
“老李你真沒出息啊,要是她能當我老王的妻子,我讓她天天下不來…走不動。”
……
眾位長老眼看情形在走向失控的邊緣,就連軍隊里的百夫長也在大言不慚的說些難以入耳之語,更加堅定了楊沫雅便是妖女本妖的想法,負責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迷惑所有人。
一位長老大聲喝到:
“你這妖女,別想再妖言惑眾。最近祖地闖入了不少外地人,他們可跟你是同類?”
“外地人?各位長老,我身在內廷,我根本不知道啊!哪里有外地人?”
“哼,那些宵小盤踞在最南端,整日偷偷摸摸的毀掉我們的農田,卻從來不敢與我們正面對抗,近來越來越缺糧食,便是他們搞的鬼。
我們的士兵出征過不止一次,卻很難找到他們,若找到了,他們就只知道逃跑,我們又追不上,但士兵一退,他們便又跑來騷擾,我們進他們退,我們要退他們又進,這等非大丈夫所謂,無恥至極的混蛋,你當真未曾聽聞?我懷疑你和他們是一伙的,潛入我們部落,禍亂內廷,如今大王的身死,當真與你毫無干系?”
楊沫雅正哭的好好的,腦袋了突然蹦出來兩個字:“游擊”。
差一絲沒忍住笑出聲來:“看來是來了一群那啥思想,那啥概論,那啥特色學到了極致的人啊!”
“我敬您是長老,但您怎能說出這般污人清白之言,我和幾位同伴們來自遙遠的東方平原,一路穿過異物遍地,兇獸橫行的叢林才到達此地,而且我的幾位同伴也早就死了,我一直恭敬的服飾大王,可從來沒出過岔子啊,我要是真對大王心有歹念,那我們朝夕相處的,我肯定有機會下手的,又何必等到這一天呢?
至于您所說的那群無恥之人,我從未聽說過,小人一介女子之身,也知道堂堂正正做人,斷然不可能做出那般毀人田園,斷人食物的下作之事。”
為首的一位長老,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一次興師問罪,肅清內廷之行,畫風怎么突然就跑偏了啊!
分明妖女一個,借此事卻將這些樸實的士兵忽悠的都快瘸了。
自知在言語上占不到便宜,便率先發難。
“妖女,給我納命來!”
長老猛地一踏地,石板地如同蜘蛛網般碎裂開來,整個人凌空飛來,手中長槍泛著森冷寒意,槍頭紅纓烈烈,殺意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