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費遠咽了一口口水,重重搖頭。
“臣下與牧尊共存亡,定然不會降的。”
趙廞輕輕點頭,說道“下去罷。”
“諾。”
費遠緩緩離去。
趙廞看著費遠的背影,輕輕的冷哼了一聲。
現在尚有機會,就有人想著投降了。
恐怕有這種想法的,不在少數啊
看來,這成都,還是得下一場血雨,才能讓這些人投降的心思散去。
剛好。
監牢之中,還有不少晉廷的忠心之臣。
這些人有自己的操守,想要留名青史。
那我就成全這些人。
不過殺他們的,就不是他了,而是他的那些將領,謀臣們。
人人沾血,看這些人如何敢降
現在趙廞不得不用比較激進的方法,來鞏固自己的權力了。
與李特那邊的使者,趙廞不期望能有什么結果,只需要穩住李特就行。
金銀珠寶,美女美酒,便是要他的妻妾,趙廞也全部奉上。
他需要調走漢中郡的數萬守軍,用來對付南面的敵人。
而河間王那一路,就必須得成功了。
若是費遠能力夠強,說不定還可以借來河間王的士卒。
一番喬裝打扮之后,誰知道他們雍州兵
若是有河間王援手,那么,這益州,就保得下來。
屆時,緊守住漢中南中,再清除羌人,將這十數萬羌人全部坑殺了,那么這益州,這蜀中,便再沒有人敢違背他的命令了。
呼
趙廞重重吐出一口氣。
這一戰,他輸不起。
“朱竺,將監牢中的人全部提出來,讓費遠常俊李芯他們先別急著走,殺幾個人,祭旗再說。”
隨從朱竺愣了一下,馬上點頭。
“諾。”
直到朱竺離去,趙廞臉上才露出如釋重負的模樣。
他徹底放松戒備。
回府
不將院子里面的幾個小娘子折騰死了,他是絕對不會罷休了。
說起來,這些女子,還是獄中那些忠臣的女兒們呢。
他趙廞只是用一個美麗的謊言,便讓她們甘心侍奉。
而實際上,她們的父親,早被他殺了,而她們,還得來侍奉自己,侍奉她們的殺父仇人。
其中的暢快,就只有他趙廞一人能夠體悟了。
想到這里,趙廞突然感覺渾身都充滿力氣,之前的頹廢,也一掃而空。
而血色,則是漸漸在成都城中彌漫,也在益州上空盤旋。
益州的暴風雨,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