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二人見此,也不多說什么,此番因為他們,倒幫了金須丈人立威,雖然也因此少了一個敵人,事情好壞也難說定。
金須丈人這一立威,說不得這些旁門左道修士,協作起來還少了心思,如此自然麻煩。
告辭過后,陸玄二人當即駕馭劍光飛離中和寺。
不過剛出了中和寺,陸玄便對著陳丘道:“方才那熊蠻被金須丈人打殺了去,鬼母悄然逃了,這等行事魔頭一般的人物,若是放她離去,還不知要害去多少嬰兒性命,還需斬了才好。”
陳丘聞言一怔,隨后笑道:“我正要說這話,不想道友與我一般念頭。如此你我同往,不好叫那妖婦逃了。”
二人于是追去,不多時果然追上了那鬼母。
她被陸玄斬斷臂膀,雖不知如何接上了,但卻也有所損傷,跑得不快,如今見被陸玄二人追上,知曉自家怕是逃不掉了。
只得恨恨返身,又欲要逃回中和寺中。
陸玄二人見此,只以飛劍迎上。
那鬼母打出一捧飛針,欲要阻擋,但不說陸玄劍術,便是陳丘也是有道劍仙,玄光人物,他出身天耳山,能與秦韻結為友人,傳承又哪里能差了去。
二人夾擊之下,只見陳丘青色劍光圈住鬼母飛針,陸玄龜蛇劍一轉,已然將那鬼母頭顱斬落。
這鬼母害死不知多少孩童,如今因果循環,總算沒逃過身死道消之局。
二人在那鬼母身上得了一部針訣,以及那一捧飛針,俱是邪門法器,以血脈溫養而成,此等法器,若要動用只有如那鬼母一般煉法,才能顯出幾分威力。
二人對此都是沒有興趣,于是干脆將那針訣毀了去,隨后陳丘道:“道友可有煉法,能將這飛針煉滅了去?”
陸玄搖頭,陳丘于是道:“如此我便先收著,家師有一口丹爐,內蘊五火之精,能將此法器煉去,免得被邪人所得。”
陸玄對此并無意見,二人隨后回返片石山。
……
“那金須丈人所在蜈蚣山,與我凰溪頗有幾分相近,此人我倒有所了解。”
銀鈴仙子聽得金須丈人便是那中和寺一干左道首領,說道:“此人專煉那金蜈異術,養得一條金蜈,堪比玄光大成修士,此外那金蜈子孫不少,每一條都能比修士飛針,頗為厲害,你等所見毫光,當是那金蜈子孫所化,俱附在金須丈人一頭須發之上,想也見過威力了。”
“此人不好對付,不過我姐姐手中有一方碧火金蟾圈,正好克制他那金蜈,早知是此人在此,我就將那碧蟾圈取來了,只是明日便是斗劍之日,只怕趕之不及。”
“我只能傳信一封,教姐姐送來,卻不知來不來得及。”
“道友有心了。”
秦韻道:“不過卻也無妨,我還有幾位道友,這兩日便會到了,許有克制之法也說不定,再者那寺中俱是左道之輩,雖有幾分異術,正法想必不如,還是飛劍之上論過才知,倒也不必先怕了去。”
“此話有理。”
秦韻這話卻對了韋馱脾性。
“那勝輪和尚,便由我來對上吧。”
話音一落,外頭卻來了一道青白劍光,劍光落下,顯露一人身影。
秦韻見得那人,便是一笑,道:“又有道友到了。”
(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