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隙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能夠讓aster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成長起來?”
“‘連接’——這是間隙最強的地方,不止是空間上的連接,對于能夠操縱大罪之器的亞當而言,這種能力還有著更為特別的使用方式。”
“我不懂。”和四季映姬不同,并沒有能夠超越輪回的阿空,有的只是活在這個時代的自己的記憶而已。
“馬上你就會懂的。”盡管在畫面中的那一劍看上去能夠和武也平分秋色甚至是更高一籌,可四季映姬卻一點都不著急。
她只是在疑惑,亞當覺醒的契機至今為止都是謎團,她曾經試圖讓亞當早一步覺醒來改變命運,結果卻發現這個時代的亞當根本沒有一絲一毫要覺醒的跡象。
雖然亞當在一步步地取回自己的力量,并且很快達到了實質上的“最強”,可那些都是力量上的,在精神方面,他似乎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四季映姬始終無法理解,這樣的亞當是如何能夠那般決然地把神代毀掉的,為此甚至不惜將地面上的那些神明屠殺地一干二凈,就連信徒都不曾放過。
看著鏡子中的武也那充滿曖昧的戰斗方式,四季映姬甚至懷疑讓現在的他殺個普通人恐怕都會因為發抖而下不起手。
真是奇怪。
暗嘆一聲,四季映姬揮手將凈琉璃之境縮小收入腰間,轉而對阿空說道:“那邊的勝負已定,這邊還需要阿空你跑一趟。”
“去哪?”
“月面。”四季映姬不似玩笑地說道。
“哪?”阿空微微瞪大了眼,好像有點沒明白四季映姬想要說的。
“你身上有一半八咫鳥的神性,所以讓你去月面最不容易暴露,我會打開天河,這樣你就能夠悄無聲息地進入月之都。”
阿空砸吧砸吧嘴,忍不住道:“你這家伙,到底留了多少后手”
四季映姬沒有回答阿空,而是催促道:“別廢話了,準備動身吧,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知道了,不過我去月之都要干嘛?”
“找一個人,月之民的另一位公主,綿月豐姬。”
“沒聽說過,聽名字,是和剛才那個什么綿月依姬有點關系。”
“是姐妹,不過都是一樣的可憐人罷了。”四季映姬眼簾微垂,似乎不再想多解釋什么。
綿月豐姬,那是她計劃中至關重要的一步棋,只可惜每一次都只差一些而導致未盡全功。
雖說這么多年過來了,她早就不會因為利用別人而產生愧疚,更不會因為愧疚而生出所謂的憐憫。
只是這位月之民的公主真是可惜,也不知道未來是否能有機會和她說上一句抱歉,因為她的一己之私,這位公主殿下到死都不會知道,她憎恨的對象一直都是錯的。
月之女神就是再自大也不會想到用犧牲月之民的生命作為代價來發動月之儀那樣自毀長城的手段,更何況,在最初的那一次之前她根本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只是想著尋求一個更好的未來的她,根本無法理解亞當那只是想要回到過去的愿望。
因為所謂的月之儀根本就不是月之女神為了改變未來而制造出來的時間機器,而是亞當為了回到過去自欺欺人的慰藉罷了。
始作俑者,另有其人。
亞當是一切的罪魁禍首,而自己則是扭曲這份仇恨的萬惡之人,一想到這,四季映姬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也不知是甜是苦。
“果然呢,亞當,我們是一樣的,都是大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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