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妹妹,武也的大腦有那么一瞬間的空白。
遭遇這樣的事情一定不能慌亂,首先讓我們梳理一下事情的經過——
第一,武也回到旅館之后就沒出去過,第二,過了六點他就開始睡覺了,第三,房間門他是鎖好的,那么問題來了。
他家妹妹是改行當飛賊了嗎?
打開燈之后,兩人坐在床上靜靜地對視著,比起腦子缺根筋的武也來說,沒有那么遲鈍的桐乃還是先一步敗退了。
她主動把自己的位置換到了另一張床上。
“哼,你這家伙,為什么這么早就睡了?”
“喂,現在你該關心的問題是這個嗎?”
武也用擔心的目光看著她說道:
“我可不知道你什么學會了溜門撬鎖這么糟糕的技能。”
“去死!”
桐乃二話不說就抄起手邊的枕頭丟了過來,武也淡定地閃過之后又毫不在意地說道:
“好吧,你不是溜進來,是丹生谷嗎?”
稍微想想就知道了,丹生谷是唯一的可能,能夠搞到備用鑰匙進入武也房間的人,只能是這位網球部的經理。
雖然仔細想想這樣貌似更糟糕吧?
果不其然,桐乃揚了揚手中的鑰匙:
“你的班長同學聽說了我是來找你的,就把鑰匙給我了。”
“喂,不對吧?難道不該是敲門嗎?不敲門打電話也行吧?”
“敲門沒有回應,電話也是一樣。”
桐乃幽幽地盯著武也看了好一會,才淡淡道:
“我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沒想到居然是在睡覺。”
“不然呢?”
是個人被打斷好夢都不會開心,武也自然不也例外,雖說他的夢并算不上好,可是被人吵醒的滋味總不會有多好,更何況——
摸著自己發紅的臉,武也郁悶地道:
“怎么又是這一邊。”
“你說什么?”
“......沒什么。”
武也擺擺手,隨即沒好氣地問道:
“所以,你有什么事嗎?”
“你那是什么口氣?”
桐乃不悅地挑挑眉頭,頓了一下然后才道:
“這兩天我會在這里參加縣大賽,田徑。”
“知道,早上你說過一次了。”
“你!”
一提到早上的事情桐乃先是紅了臉,然后一堆話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她也不明白為什么早上的自己會變成那種......丟人的樣子。
盡管隱約間覺得這件事和武也脫不了干系,但是沒有證據她也不能無理取鬧,所以只好不了了之。
只是由武也提起來的話,她總覺得這里面有一種戲謔的意思。
總而言之就是不爽。
“今天和明天我在這里比賽,住的地方就在你們樓下。”
桐乃的語氣硬邦邦,沒有一點和睦相處的感覺:
“所以,我就想上來和你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