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此之前,還是不能輕舉妄動,江佐要等待時機,同時還要提防,這會不會是皇室的一個陷阱。
皇室會不會很早就想收拾自己了,可是自己這邊又一直做的滴水不漏,讓皇室抓不到把柄。
所以皇室才故意把這么多“腐蝕流水”送過來,就等著江佐來搶。
或者說皇室是在演戲,這些“腐蝕流水”都是假的,只有那一箱是真的,然后故意誘惑江佐來搶。
這么一想的話,江佐覺得好像有點道理啊。
要不然為什么皇室要把“腐蝕流水”送上門來?
為什么皇室要派杜原跟著,會不會是就等著江佐來搶,一旦江佐來搶了,杜原就立刻殺穿了江佐,替皇室解決掉江佐這個威脅。
這么做的話既解決了江佐這個威脅,皇室還能保持得了名聲,畢竟是江佐先動手,是江佐先撕破臉的么,皇室反擊也很正常的。
“臥槽,不會真是這樣吧?”江佐來回反復的想,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皇室這么陰險的嗎?”江佐搖了搖頭,頓時感覺到皇室的用心險惡。
與此同時,死侍那邊,死侍的老大也收到了有關“腐蝕流水”的情報。
“‘腐蝕流水’真的那么強?”死侍的老大差點沒從椅子上站起來。
前來匯報的15級死侍,將當時發生的情況又復述了一遍,把死侍的老大聽的都想直冒冷汗了。
“通古西都的事我不管,皇室特么的是老子有病嗎?把這么強的武器就這么送給安權濤了?那我還搶什么不祥之晶?誰還打得過安權濤啊?”死侍老大都快氣急敗壞了,
“皇室絕對是有病,給安權濤‘腐蝕流水’對付我們,好,我們死侍被消滅了,皇室真以為他們能得到不祥之晶?皇室難道望了,他們把合金倉庫的密碼都給安權濤了,就不怕安權濤用合金倉庫里的武器對付他們?
皇室到底想干什么?先把我們賣了,又把他們自己賣了?”
江佐和死侍這邊,一邊在說著皇室的陰險,另一邊在罵著皇室的愚蠢。
整個南洋市的局勢,本來還是很容易分辨的,就三方勢力,江佐,皇室,聚集死侍。
按照最明白點的,應該是江佐和死侍對抗,然后血潮結束后皇室入場,皇室和死侍一起把江佐踢出局,然后剩下的兩方再爭奪不祥之晶。
可是三方誰都閑不住,各有各的操作。
三方勢力的操作,再加上各自偏離事實的推測,直接把南洋市原本明朗的局面,攪得一團混亂。
現在三方誰都看不懂誰的操作,要么在罵著對方是蠢貨,要么對對方的操作一頭霧水,要么罵著對方的陰險。
整個南洋市的局勢,算是被這三方勢力合起來攪亂了,局面開始變得混亂起來。
醫院據點里,經過一段時間,安權濤終于安排好了杜原一行。
將杜原一行的住處還有一些其他的必要安排做好后,安權濤來到了江佐的樓層,進入江佐的房間,向江佐匯報有關杜原一行的情況。
江佐同時也將感物帶來的情報,告訴了安權濤。
當得知“腐蝕流水”的強大威力后,安權濤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般說道:
“我就說呢,杜原為什么放著好好的房間不住,要去和那些箱子睡在一起。
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腐蝕流水’這么厲害!
要是這些‘腐蝕流水’都是我的話,我肯定也寸步不離啊!”
感嘆和驚訝過后,安權濤壓低了聲音,向江佐問道:“老大,我們要不要把那些箱子搶過來?”
江佐同樣壓低了聲音,搖了搖頭說道:“別急,等待機會,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27級的審判者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與此同時,堆滿幾十個箱子的房間里,杜原也在和柯龍偉討論著。
“杜原將軍,您覺得我們的離間計劃會成功嗎?”柯龍偉有些擔心的問道。
杜原倒是顯得胸有成竹的樣子,點點頭說道:“當然,今天我帶‘腐蝕流水’來的時候,效果很好,足夠把那些死侍嚇住了。
當時我就發現了,在我不遠處有一棟樓,在那棟樓第七層的一扇窗戶后,有一頭15級的死侍,那頭死侍應該就是負責指揮襲擊的死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