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得到教練的“指教”,也是擔心那家伙在以后可能會給自己穿鞋,同組的男性車友陸續開始“懂事”起來:煙,酒,請吃請喝,輪番上場,情況才得以有所改觀。
但李景然對此卻不為所動,不肯出血破費,仍舊“我行我素”。他覺得一來他跟那些學生和上班族不一樣,有的是時間來耗;二來他學東西一向不慢,即便沒有教練的“指導”,憑借理論研究和網上的視屏學習,摸了兩次車后,基本上,他已能夠把車開得似模似樣了;四次之后,他就覺得自己基本上沒什么問題了。于是索性不再來上課,而是直接給駕校打電話,等待上面安排場考時間。
除了學習駕駛,其他大部分時間,李景然都是與網絡為伍,繼續學習,收集資料,分析和調查,開始為以后的“逆襲”做著準備。
而對于秋淑琪和秋淑惠兩姐妹,雖然自從上次租房之后半個月內都沒見過面,但相互之間,短信卻是有發,通常都是些問候語,沒什么營養的口水話,以及相互轉發的笑料和八卦。李景然和姐姐之間的短信發得多一些;偶爾,妹妹也會用短信來“騷擾”一下李景然,而李景然的回復則一律都是一個咧嘴露齒笑哈哈的表情符號,讓對面的美女極其無語。
雙方的關系有些不慍不火,不冷不熱,“朋友關系”基本上算是定了下來,但若想向前邁一步,甚至是兩步,則仿佛還缺什么料。
不過,李景然已經覺得非常滿意了,至于以后有沒有更進一步發展的可能,他認為還是順其自然為好。
一個月之后,受傷嚴重的真武,也奇跡般的好了一大半。固定關節的石膏,夾板也取了下來,只要不劇烈運動,一般的動作已經無礙了。
于是,每天清晨,在獨門院的水泥地壩子中央,練習功夫的,除了真情和李景然外,又多了一個他的哥哥,真武。
李景然是半個月前開始跟著真情練習功夫的。那時,真情的傷勢差不多全好了,于是,一心想提高自己,成為“有用之人”的真情就開始在外面的壩子上迫不及待的練起功來。
見真情開始練功,李景然的心思就開始活泛起來。他早就想從兩兄妹那里學防身之術。目標倒也簡單,不求成為什么播求,菲多·艾米連科那樣的格斗王者,但至少也要達到能夠將三五個混混撩翻的程度吧。
一開始,李景然還有些猶豫,怕遇到什么“傳內不傳外,傳親不傳疏”的怪癖門規,但開口之后,真情卻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而且還一臉興奮,仿佛能夠教李景然功夫,是多么榮幸的一件事似的。
其實,李景然心頭也明白,姑娘是想報恩呢!
功夫的練習自然不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體能,器械,打沙包,踢木人,跑,跳,俯臥撐,仰臥起坐……既有傳統的練習技巧,也有現代的一些通用技法,更有一些非常玄的,被兩兄妹敝帚自珍的秘技——程式練體術。
“然哥,我現在告訴你的,是我和武哥在師傅那里學到的精華:程式練體術,一共七七四十九式,每一式都由一系列的樁法,配以不同的手勢和呼吸節奏構成。請你務必記牢了。現在,我先給你演練一遍……”一個星期前的早晨,真情罕見的,以一副李景然從來沒見過的,極其嚴肅的表情對他的時候,李景然呼吸一滯,馬上明白,關鍵的時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