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又如何,我并不知它習性不如送給總管,它們若能配對反而能成就一段好姻緣嘻嘻”
“那徐某就多謝了”徐羨不客氣的應下,劉嬸兒家的大黃以后不用再遭罪了。
徐羨跟著青纓一直到了吳太君的居所,宮人入內通稟誰知回來卻道“太君說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說改日再見徐總管。”
徐羨求之不得,他才不想聽別人說道,“郡主,徐某就先告辭了”
徐羨剛一轉身就見錢俶快步而來,看他衣著打扮應該是剛剛下朝,不等錢俶到了跟前徐羨就拱手施禮,錢俶見了徐羨也十分詫異,“小王正要叫人找總管,你怎么會在這里”
青纓回道“是母親讓我請徐總管來的,誰知人來了母親又說不見,徐總管正要回去。”
錢俶笑道“總管稍等,等小王見過了母親與我一同走,小王還有要事和你商議。”
“無妨,反正下官也沒有急事。”
錢俶點點頭抬腿進了宮門,他前腳剛剛進去宮人就關閉了宮門。青纓見狀咯咯的笑道“兄長要倒霉了,母親今日定是要教訓他,看這架勢說準還要拿藤條抽他。”
“不至于吧,吳越王再怎么說也是一方諸侯,不至于挨藤條吧。”
“就算是當了皇帝,那也是別人的兒子,為人子女受父母教訓天經地義,難道尊父母不教訓你的嘛”
“家母早亡,家父已經失蹤多年也許已經客死他鄉,除了挨過先生的戒尺,不曾挨過藤條”
青纓面露同情之色,“那你真是福薄,連藤條都不曾挨過”
她話音剛落就墻內隱約響起噗噗的聲響,是藤條抽打在衣服上的聲音。
青纓湊到門縫上看了看,“母親還是給兄長留了臉面的,關了門窗什么也看不見。”
徐羨打趣道“郡主這樣的幸災樂禍似乎不太好。”
青纓回過頭來一臉惆悵的嘆氣道“我既心疼兄長挨罰又擔心母親氣壞了身體,心里難過還來不及,才不會幸災樂禍。”
徐羨撇撇嘴,小丫頭片子很會做戲,剛才樂得后槽牙都露出來,信你才怪
“母親和兄長吵起來了”青纓惆悵的神情突然變得緊張起來而后就開始砸門,“你們開把門打開,放我進去”
徐羨支棱起耳朵,隱約聽見有兩個聲音你來我往的有些激烈,可遠不到吵架的程度,至于具體內容聽得就不太清楚,他可沒有趙珂的本事,更聽不懂杭州方言。
宮門突然打開,只見一個年長的宮女站在門內道“郡主,快去勸勸太君吧”而后上下打量一番徐羨,“你就是徐總管煩請一起進來吧。”
“徐某是個外人,不敢干涉大王的家事,這就告辭了”
宮女卻道“事情是因你而起,現在大王和太君叫你過去說個明白”
因我而起難道是因為昨晚的事情讓錢俶和母親鬧得不愉快,錢俶能這般維護我以前的事情就不與他計較了。
徐羨跟著宮女進到殿中,見正前方有一女冠盤坐在蒲團上閉目不語,青纓偎依在她的身邊拍著她的后背輕聲的安撫,想必就是錢俶的生母。
錢俶則是坐在一旁神情懊惱面色不善,胸口微微的起伏,見了徐羨劈頭蓋臉的就問“徐總管你可愿娶青纓作妾”
徐羨一頭霧水,“大王別不是氣糊涂了,你不是要青纓郡主當大周皇后的嗎”
“可是家母卻要青纓給你作妾室”
“不不是妾室,是正妻”吳太君突然站了起來,此刻她既不佛系也不道系,好似一頭護犢子的母獸,指著徐羨喝問道“你可愿休了家中的妻室迎娶青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