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趙舟功夫不行,擺不平這事,那又是另一說。
而。此時的武館內。
趙舟接到這個電話倒是有點好奇,因為自己的三位弟子明明走的好好的,怎么好端端的就被人給‘綁架’了。
只是,不管怎么說,現在人是被扣著了。
趙舟身為長輩,又得知這些,也沒什么多想的。反正知道那些人既然想談,沒下殺手,那就等自己取完了昨日換的錢,到了地方,明白事情經過再說。
而那人所言的西城石橋路,漁樵飯館,正是在郊區,離武館有十多公里遠。
隨著趙舟整到整到,花了半個多小時的功夫,當來到這家關門的二層樓飯店門前,時間也走到了晚上十點半左右。
嘩啦啦——
在趙舟來到這里的時候,這家飯店也打開了卷閘門,走出了兩位壯漢,先是看了看趙舟手中提著的箱子,又瞅了瞅兩邊街道,看到沒其他人影,才示意趙舟走進。
“慢!”可也在趙舟剛走到門口,一人想要搜身,看看趙舟又沒有帶什么危險物品。
“讓趙館主進來。”店內又傳來一聲話語,讓門口的人放行。
而趙舟也沒說話,先是走進店內,掃了一下周圍,看到這家飯店一層大約二百平方左右。
但是如今店內的桌椅板凳多有破碎,周蕭三人也是被人捆在了大廳中心的承重梁四周,一副鼻青臉腫,身上衣物破損的樣子,傷勢看似不輕。
并且他們旁邊還有十來位目露兇狠的大漢,活動了一下泛青的手指關節,一直在死死的盯著他們。如無意外,周蕭三人的傷勢就是被這些大漢用拳頭打的。
“別動!”其中兩人手里還拿著槍,在周蕭三人之間來回瞄著,防止這三位身手高超的青年反抗。
但此時,三人看到趙舟進來,卻是高呼一聲,“館主!”言語中充滿愧疚、后悔,害怕。
“閉嘴!”拿槍的一人怒喝一聲,抬起帶有血跡的槍托作勢要打,可是又被坐在一張大圓桌上的三位西裝革履的高層給攔著了。
“趙館主,這小傷不介意吧?”其中一位高層指了指周蕭三人的傷勢,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痛苦哀鳴的七位壯漢,“你的人是小傷,我的人可是死了。”
高層話落。
趙舟望去飯店的邊上,也看到這七人都是手腳變形。更有甚者,確實已經死了。
不過,這卻不是周蕭三人打死的。而是這三位高層在等趙舟,沒有把及時把這位內臟出血的手下送往醫院,才讓這人失血過多而亡。
當然,這筆賬也算在了趙舟等人的頭上。總不能說是他們想訛趙舟一筆,才害死了自己人。
“怎么個說法。”趙舟在幾位大漢的警戒下,來到桌前,把錢箱子放桌子一放,自己也坐在了板凳上面。
同時‘嘩啦’一聲,一位大漢也把卷拉門給關著了。
“先不說怎么解決。”三位高層見到手下把門關好以后,也是摸不準趙舟的來路,就先說點占理的事。
“這三個小毛孩子大半夜學什么行俠仗義,來到我們地盤,二話不說就砸我們的場子,打傷我手底下的人!”一位高層指著四周的破碎座椅,與受傷的七位大漢,“趙館主你說。這規矩上,應該是不對吧?”
“我哥說得對。”又一位高層接話,敲了敲桌子,“搶地盤還講究個先來后到,報個名號。可你這做師父的是怎么教的徒弟?只教武,不教規矩?見面就砸飯碗?”
“這確實壞了規矩。”趙舟也沒說什么,把箱子一開,露出里面的三百萬現金,“你說的數,點點。”
“點。”一位高層看到趙舟真帶錢過來,倒是語氣和善了一些,讓旁邊幾位手下先點著。
‘館主..’周蕭等人見到這一幕,想說什么,但趙舟卻是一擺手,讓他們支吾了一下,心里難受,垂著臉不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