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中,感覺不到什么時間的流逝。
兩個老頭不再多說,喝了一壺茶之后,就盤膝坐下,進入修煉之中。
袁紫衣跟張揚點點頭,同樣進入修煉之中。
修行之人,珍惜每一刻的修行時間,才能往更高的境界前進。
只剩下了張揚,百無聊賴的坐在那里玩著茶杯。
沒人說話的話,他也不好意思去強行打斷別人修行。
雖說脾氣臭,喜歡懟人,但人家不先開始的話,張揚也懶得跟人計較。
秉持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報之的原則。
就在張揚已經無聊的用杯子疊羅漢的時候,修煉中的三人同時停了下來,飛舟總算是停下來了。
張揚頓時精神一震,直接坐起。
“到了嗎,這么快?”張揚都有些驚疑,器宗這么近嗎。
他都沒感覺到肚子中餓意,說明時間肯定過了不久,這也太快了吧。
“哪有那么快,我們到水溪宗的地界了,不好再直接飛行,總要打聲招呼的。”墨如淵見張揚大驚小怪的,不禁快意的解釋了一下。
“哦。”張揚猜測錯誤,頓時蔫了。
話說,水溪宗?
不就是那幾個散修的宗門么,到了他們的地界了嗎?
該不會又要卷入某些奇奇怪怪的事件中吧?
什么維護宗門榮譽,什么打了小的,出來老的!
飛舟停穩,兩老頭直接起身,走向外面。
袁紫衣也起身,示意了一下就往外走。
張揚也只好喊醒了拜月,跟上。
出了飛舟,是一片空地,在不遠處能看到一座巨城的身影,應該就是水溪宗治下了。
墨如淵大手對著飛舟一揮,飛舟迅速縮小,變成了一座迷你的小船,也就拇指大小,被他收入儲物戒指中。
張揚見怪不怪,這種飛行法器也就這樣了。
墨如淵做完那些,直接領頭走向那座巨城。
張揚跟上,慢悠悠的跟著。
“我說,用不著跟水溪宗這么客氣吧,只要報出器宗的名號,就是當著他們的面飛過去,他們還敢有任何意見?”張揚不解,直接問道。
“我器宗從不以勢壓人!”回答他的是白臨天,老頭十分嚴肅。
張揚撇撇嘴,這話沒法回,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自我標榜一下呢。
“小宗門對這些格外敏感,不問而過的話,雖然他們也不敢把我們怎么樣,但到底不會對我們器宗有什么好的印象,背地里難免會說些閑話,身為器宗門人,在外自然也要維護宗門形象。”墨如淵倒是好心,解釋了一下。
張揚點點頭,沒有針對這個反駁。
在他那些不愿再回想起來的記憶中,可從來不會在乎這些的。
但他不能否定別人對宗門的維護,那是一個宗門的榮耀和底線。
沒走多遠,就來到了一座雄偉的城墻下,城墻高十丈,十分壯觀,上書“水溪城”三個大字。
城市以宗派為名的話,這水溪宗治下大概也只有這一座城了,宗門體量不大。
城門口有幾個穿著藍色法袍的弟子在看守,檢查過往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