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淵沒有廢話,直接走到那幾個弟子面前,拿出了器宗長老令牌。
幾個弟子見到令牌,立刻躬身行禮,口呼“參見上宗長老”。
墨如淵淡淡點點頭,沒有應聲。
“長老是辦事還是過境?”為首的弟子恭聲問道。
“辦事。”墨如淵淡淡道,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那弟子點點頭,拿出一個傳訊令牌,對著令牌說了什么。
很快,令牌中傳來了回應。
那弟子點點頭,側身伸手:“上宗長老請。”
連其他人身份問都沒問,墨如淵的身份就足以。
進了城門,就能看到了一座繁華的城市,卻是有了些人間煙火氣。
等張揚他們進了城門,一個弟子才轉過身,似是在確定什么。
看不到身影后,那弟子湊到為首弟子耳邊道:“師兄,那個年輕人好像是大師兄交代的那個人啊!”
為首的弟子點點頭,他也發現了,只是剛才礙于墨如淵,他沒有做任何動作。
他再次拿出傳訊令牌,一番操作之后說道:“大師兄,我們發現那個人了,不過,他跟器宗的長老在一起。”
良久之后,令牌傳來了一聲深沉的回應:“知道了。”
為首的弟子收了令牌,再次站好自己的崗位,其他的,不是他需要想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了。
入城之后,墨如淵腳步不停,一直走著。
“我說,你們在這里能有什么事情做啊?”張揚不禁奇怪的問道。
“這水溪宗境內有一種卵石,是一種還算不錯的煉器材料,宗門之人每次路過,都回帶一些回去。”張揚不再斗氣懟人,墨如淵態度也好了很多,很好心的給他解釋。
張揚點點頭,這理由很充分啊。
走了好一會,墨如淵在一座龐大的閣樓前停下。
張揚抬眼一看,上書“珍寶閣”三個大字。
未等他們進入珍寶閣,空中快速飛來一把寬大的飛劍,上面站著一個年輕男人。
落到張揚等人跟前,年輕男人收了飛劍,拱手一禮微笑道:“未知器宗長老駕臨,整個水溪宗實在蓬蓽生輝,在下易水寒,師尊有事未能親臨,特派弟子前來招待。”
“小友客氣,不過是購置一點材料罷了。”墨如淵溫聲回應,依然仙風道骨做派。
人家客氣,也不好失了禮數不是。
“未請教諸位威名,也好讓在下銘記在心。”易水寒再次拱手一禮,請教道。
“老夫器宗七長老墨如淵。”
“老夫器宗六長老白臨天。”
“器宗弟子袁紫衣。”
兩老頭和袁紫衣都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只有張揚無動于衷。
易水寒對著張揚再施一禮,道:“未請教這位師兄。”
姿態十足,氣度滿分。
“張揚。”張揚懶洋洋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他有感覺,來者不善!
“未知閣下在器宗身處何位?”易水寒臉色不變,依然帶著笑意。
“我不是器宗中人,起碼現在不是。”張揚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哪怕知道對方是在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