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長老、白長老、袁師姐,在下怕是不能再招呼諸位了,有一點私事,需要處理一下。”易水寒對著兩老頭和袁紫衣再次施了一禮,帶著歉意道。
“請便!”白臨天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他們也不傻,這樣的場面怎能不知道是易水寒和張揚怕是有些什么過節,來尋仇來了,他樂得見到這樣的場面,根本不會介意,甚至在心里給易水寒打call!
墨如淵愣了一下,隨即就有些哭笑不得,但他也不想阻止,他雖然沒有白老頭那么狠,但也是樂于見到張揚吃虧的。
不過,若是事情鬧大了,他還是會出面阻止的。
說到底,張揚性格是混蛋了一點,但是那也是他們允諾加入器宗了的,可以說是半個器宗之人。
袁紫衣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
她看得出易水寒和她一樣,也是英魄境界,而張揚既然能在兩位天沖長老手下毫發無傷,就算跟易水寒斗起來,應該也不會有事的吧。
“你想找茬?”張揚歪著頭,直面易水寒問道。
“有些門人之死,跟張兄怕是脫不了干系,所以,需要張兄給在下一個交代。”易水寒依然是那副姿態,哪怕是茬架,也顯得氣度十足。
“如果你說的是那個叫李彪的,那應該是有點關系的。”張揚也懶得遮掩,直接承認了。
哪怕是對方先打他主意,也哪怕他根本沒有動手。
“不錯,是李彪等人。張兄可否說一下他們為什么會死,怎么死的?”易水寒表情不變,針鋒相對道。
張揚有點佩服他了,也不知道這幅姿態是裝逼,還是真的人就是這樣的。
不過,既然人家心平氣和的說,張揚也沒有撕破臉。
“我路過,他們拿我做誘餌,準備引走嘯月狼,采摘嘯月狼守護的冰凝草。我確實作為誘餌引走了嘯月狼,但因為一些個人原因,嘯月狼沒有能把我怎么樣,回頭看到他們把冰凝草糟蹋了,怒而把他們全殺了。哦,還有兩個人跑了。”張揚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沒必要。
“若張兄所說未有謊話,那兇手,就是這只嘯月狼?”易水寒點點頭,又看向拜月。
“差不多吧。”張揚并不否認。
“張兄與這嘯月狼的關系?”易水寒繼續問道。
“它是我的小伙伴。”拜月在張揚提到它的時候就已經緊繃了精神,隨時應對易水寒可能的發難,但聽到張揚這句話,它放松了下來,靜靜站在張揚身邊。
張揚也在說完之后,伸手順了順拜月前腿上的毛發,也只能夠到這里了。
“那么……”
“你想報仇,可以找我!”不等易水寒說完,張揚直接打斷了他。
“雖說是在下宗門之人的不是,但說到底也是數十條鮮活的人命,總該是要討點說法的。”易水寒依然表情不變,說著茬架的話。
話說,是面癱嗎?
有這么話多的面癱嗎?
“好了好了,不用說那么多了,直接說,你想如何就行了。”張揚有點受不了了,這一會說的話簡直超過了他原來好久的量,實在沒有耐心再跟他墨跡下去了。
干脆點,要打就打,不打我就走了。
“在下想要討教一下,希望張兄不吝賜教!”好吧,終于有點表情變化了,但是這透出的興奮是什么鬼?
“怎么來,你說。”張揚一點不慫,雖然他現在根本就是一凡人的境界。
“水溪宗擂臺,放手一戰!”易水寒說起戰斗,眼睛就顯得透著興奮,看來是個好戰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