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行,好一會才落在了一座位于城市中心的山脈上。
山脈頂部被人力削平了,建滿了各種建筑。
張揚他們隨著易水寒落在了山脈其中的一個平臺上,這里有好幾個擂臺,他們站的是中間最大的那一個。
其他的擂臺本來還有些弟子在比試切磋,看到他們來了都停了下來,聚攏過來觀看。
將張揚送到擂臺上之后,袁紫衣就駕馭白鸞落在了擂臺之外,靜靜觀看。
兩個老頭自然也不例外,拜月帶著一些忐忑,眼睛直直盯著擂臺。
隨著他們落下,又有一群人踏著各式飛行法器或者直接飛行來到這里,落在墨如淵他們這邊。
“白長老、墨長老和袁姑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為首一個藍色長袍的老者老遠就拱手笑著走過來道。
“寧宗主太客氣了,我們不過是路過罷了,當不得如此重禮。”墨如淵同樣一抱拳,客氣道。
“墨長老太謙虛了,器宗可是龐然大物,我小小水溪宗仰慕已久!”寧澤濤笑意不減,話也很客氣。
但是其中帶著的酸意并沒有逃過墨如淵的法耳。
“寧宗主何須妄自菲薄,貴宗能有易水寒這樣的弟子,崛起指日可待!”墨如淵皮笑肉不笑。
但他說的也是事實,易水寒這個人他們曾有耳聞,是水溪宗無意間發現的一個弟子,僅僅用了十五年時間,就已經修煉到了英魄境界,假以時日,得窺魂境指日可待,到時水溪宗也能水漲船高。
要知道,身為水溪宗宗主,寧澤濤也不過是天沖境界罷了。
袁紫衣同樣也是英魄境界,修行時間也不過十多年,但他們可是器宗,資源不是小小的水溪宗能比的。
論起真正天賦,易水寒未必就比袁紫衣差了多少!
“墨長老過獎了,小徒不過是有點點天賦,當不得夸,比不了貴宗大弟子袁姑娘。”寧澤濤依然笑著,話中不無比較之意。
張揚在擂臺上聽的牙酸,他算是發現為什么易水寒是那樣的一副姿態了,完全是模仿這個老頭的啊,是師徒的話就不奇怪了。
姿態倒是模仿了個十成十,但是為什么觀感差了這么多。
易水寒儀態雖是模仿,但是看起來十分自然,話語也有條有理,不乏正氣,雖然有些啰嗦。
但是這個寧澤濤,姿態做的很好,但是說的話卻酸的不得了,總是帶著比較之意。
也不知道是嫉妒別人,還是對自己現狀的不滿。
從頭到尾,也沒有理張揚一下,只顧跟兩個無良老頭攀談。
這些都跟張揚無關,但是你浪費我的時間,就是你的不對了。
“喂,還要說到什么時候,可以開始了嗎,早點結束早點出發。”張揚掏了掏耳朵,把寧澤濤魔性的笑聲掏出耳朵,實在是辣耳朵。
寧澤濤一僵,他本來還要跟兩個老頭聊一聊,看能不能請他們煉制幾件法器呢,就被張揚打斷了。
“既然這位公子要求了,水寒,那就跟這位公子過幾招,點到即止,可別傷著這位公子了!”寧澤濤重新掛上笑意,直接開口主持道。
切,偽君子,裝腔作勢,張揚直接將他打入了岳不群一流。
“張兄,請。”易水寒抱拳一禮,道。
“請。”張揚懶得做那些多余動作,一個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