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我……”
“惹他做什么?”
徐子俊哈哈一笑:“詩詞歌賦,不過是傷春悲秋的東西。咱們要的可不是這個”
“對對對,最重要的是刀幣,是靈石,是錢!”
“正是如此,咱們先弄好自己的事情……”
八百里外的永安縣,有官員上任,掃了私鹽。
那個沒點逼數的縣令因為當地家族的瘋狂反抗,緊接著就被調走了。這等于兩敗俱傷,傷的是永安縣,得利的是兜售私鹽的販子。
徐子俊低聲道:“三天內必須發貨,通水路,五天內到達永安縣。”
王三郎舔舔嘴唇:“那是自然,半個月內,永安縣那邊的私鹽售價高了三成,咱們要抓住機會狠狠的賺他們一筆!”
“哈哈!”
“哈哈哈哈……”
運籌于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
徐子俊不在乎周遠,覺得周遠沒有資格和徐子英爭奪街安尉的位置,反而是八百里外的商機,讓他分外自豪了。
他和王三郎回去喝酒,只等午夜到來……
“什么?大半夜的還在選拔花魁!”
凌晨早就過去,天色一片漆黑。
徐子俊和王三郎得到消息,馬不停蹄的趕到碼頭。
到處都是點著的燈籠,碼頭一片透亮。
豐裕街只有十幾艘花舫,但是眼前熙熙攘攘,看情景,簡直以為是十幾座青樓,要選拔總花魁一樣的了……
“漂亮!”有人大笑。
“雖然沒有青樓里的姑娘好,但是為了成為花魁,她們盡心伺候啊,今晚,嘿嘿……”
有人笑得特別的賤。
徐子俊和王三郎的臉色就不好看了,一片青綠。
私鹽,是犯了律法的事情,也是大周官府睜一眼閉一只眼的事情。
不過,再怎么含糊,你也不能大張旗鼓的,讓人家官府把眼睛都閉上,都沒有辦法裝成聾子和瞎子吧?
“人太多了!”王三郎惡狠狠的咬牙。
“該死的,區區十幾條花舫,怎么能把青樓里的客人都引出來了?”
徐子俊低聲怒罵,看眼前人群成片,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為了官府的顏面,為了保持官府和家族微妙的那種平衡,他們都是深更半夜的運送私鹽。
現在這么多人,他們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搬運私鹽嗎?
這時候搬運普通的貨物,都特么的是招人眼!
何況還是私鹽!
………
碼頭臨水的邊上有一座木臺,臨時搭建的,很簡陋。
周遠坐在上面,欣賞十幾條花舫里姑娘的琴、棋、書、畫。
說真的,比木臺子還要簡陋,要是這些姑娘真有技藝,早就被地上的青樓給挖去了。
倒是有一名女子,二十出頭的年紀,出類拔萃,長得也好。
“今晚我就要她了,慕容知秋!”
“小賊,說什么大話?和你家安爺搶?”
“我要這個慕容知秋!選我啊,給你打五分……”
除了琴棋書畫以外,還有歌舞;
歌舞過后,還有過夜。
一個身高八尺的壯漢擠過去,挨在慕容俊和王三郎的旁邊,低聲道:“稟兩位爺,別說今天晚上了,就算明天晚上、后天的晚上,咱們也沒有辦法上貨。”
“什么!”
徐子俊和王三郎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