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十幾條花舫,最多在二十幾個姑娘的里面選拔花魁而已,需要持續三天時間?
壯漢臉上的疤痕抖動了一下,道:“周石頭還要恩客們打分,過夜后,按照對姑娘的滿意度給予分數。一分最低,五分最高……啐!真特么是見過賤的,沒見過這么賤的!竟然給姑娘的活打分……兩位爺,從咱們青樓里跑出來的恩客越來越多了,他們看上的,不就是選花魁的時候,姑娘們都會使勁渾身解數的伺候他們么!”
“這……”
徐子俊的臉開始抽搐。
王三郎瞪大了眼。
選花魁,高雅的事情,要臉的事情,還特么的要考校姑娘們的活了?
周石頭,你要不要臉!
“走!”徐子俊咬牙開口。
“子俊!”
“徐爺!”
王三郎和刀疤臉都驚呼出聲。
“我說,走!”
徐子俊惡狠狠的咬牙,一甩袍袖,搶先離開。
周遠的這一招太狠,沒有抓他的私鹽,就沒有撕破官府和家族們之間的臉皮。
但是壞了他的利益,壞了他這一次的大利!
等走遠了,徐子俊慢慢回頭,一雙眼睛好像鷹隼一般,盯著燈火通明的豐裕街碼頭。
“今天也就罷了,只等明天。”
“周石頭,你別逼我……”
一夜無話。
到了早晨,周遠打了個呵欠,金釧兒連忙用錦帕給他擦拭臉頰。
按照花舫的習慣,恩客過夜,小船都是隨風飄蕩的,不過為了恩客們起來的‘打分’,花舫都拴在了碼頭上,有人走了出來。
三分、五分、四分、三分……
差不多都是中等的三分,只有慕容知秋的花舫,出來一個看起來就是大富人家的胖子,樂呵呵的給花舫貼了個五分的牌子。
“今晚繼續,爺還是包了你的花舫!”
胖子炫富似的叫了起來。
花舫里立馬傳出慵懶的聲音:
“爺,莫急著走,今個白天周大人還要考校歌舞,到了晚上,又是新一輪的打分呢。”
“好,爺不走,哈哈哈哈……”
很快的,碼頭又熱鬧了起來。
周遠坐在木臺上,下方有一片空地,姑娘們挨邊進場,表演歌舞。
他沒有欣賞歌舞,手指點在旁邊的桌子上,桌子就發出好像木頭破碎的聲音,偶爾,桌子上蓋著的茶盞還會跳了起來。
“周郎,抬下手。”
金釧兒搬了一張新的桌子過來。
在她看來,周遠用妖氣沁入桌面,隔著桌子彈動茶盞。
不知道周遠在做些什么,也不問,只是看見桌子壞了,不方便周遠‘玩耍’,用僅剩的刀幣買新的桌子換上。
“我可不是在玩……”
周遠剛要解釋,發現徐子俊走上臺,笑了,去了臺后。
徐子俊跟了進去。
后臺空無一人,周遠剛剛轉身,就看見徐子俊。
徐子俊的臉色嚴肅了一下,和周遠對視,笑問道:“周大人,咱們開門見山?”
“可以。”
周遠似笑非笑。
徐子俊拿出一個錢袋,晃悠兩下:“把這里的人都弄走,五塊靈石就是你的。”
“少了點。”
“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