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恍然大悟:“原來芬達是這么來的,可是芬達的味道和可口可樂差距那么大,德國人能接受么?”
“為了讓德國人接受,最早的芬達和可口可樂一個顏色,以緩解將士們的思鄉之情,和電影上看到的所有古怪納粹計劃一樣,芬達的研制也離不開納粹的瘋狂科學家的參與,馬克思和他手下的瘋狂化學家們,用其他食品行業的遺留產物,例如奶酪生產的副產品乳清,以及蘋果酒生產中剩下的蘋果纖維之類的一通亂搞,發明了芬達。所以,原始的芬達只有蘋果味。”蕭鵬回答了楊猛的問題。
“那時候德國人不喝芬達也不行,畢竟只有這玩意。然后就發生了奇怪的一幕:德國打到哪,也就意味著哪里的可樂原漿供應就此中斷,所以馬克思的手下總是興沖沖的跟在黨衛軍屁股后面,到處接收可樂工廠用來改產芬達。那時候如果一個歐洲居民一覺醒來發現原來街邊賣可口可樂的小攤改賣了芬達,真不好意思,貴國已經淪陷。最好趕快立正行個納粹禮,免得暗中觀察的蓋世太保把你扔去吸毒氣。。。。。。”
“為了支持納粹戰爭,可口可樂德國公司也是拼盡全力了,1943年,芬達的總產量達到了創紀錄的300萬箱!馬克思為了考慮更好的節約成本以支持納粹戰爭,開始效仿柯達公司生產奴隸膠卷那樣,使用占領區的猶太奴工來進行芬達的灌裝工作,這樣倒挽救了不少猶太人的生命:多生產幾箱芬達,也就意味著玩幾天被送到集中營,也許就能逃脫被做成肥皂的命運,所以不管是不是出于本意,馬克思在那個時期都或多或少的扮演了拯救者的角色。可見自由的可口可樂精神在人類社會最黑暗的角落也能綻放光明。。。。。。”
楊猛聽后思考了一會兒:“這個馬克思確實是個商業奇才,他這么做已經把自己立于不敗之地了,戰后不管德國成功還是失敗,他都給自己留下了生存的本錢,德國贏了,他會說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德國,德國輸了,他會說,我這么做是為了挽救納粹人。”
蕭鵬點頭道:“你說得對。可口可樂對德國絕對夠意思,而德國也沒虧待可口可樂的效忠,可口可樂自始至終都能不受戰時配給制度獲得超量的糖,在食堂資源稀缺的時候,芬達甚至成為德國人民烹飪的調味料,從而進一步打開銷路。”
“可樂雞翅就是這么來的么?”楊猛這時插嘴問道。
“差不多吧意思吧。”蕭鵬道:“反正可口可樂公司那時候是大發國難財,就連最困難的時期,可口可樂公司也不忘發財,1944年,馬克思和他的公司仍然生產了二百萬瓶芬達。直到被蘇聯那些以伏特加為能源的坦克‘平A’回德國本土為止,可口可樂公司一直是大發國難財的代表。”
“那德國失敗了,德國可口可樂公司應該日子不好過了吧?”楊猛問道。
“屁!”蕭鵬喝了一口啤酒潤了潤嗓子:“當盟軍到達時,馬克思又做了另一番公司忠誠度的驚人展示!當他以苦盼王師十年的欣喜姿態,迫切表達愿意把德國可口可樂的所有資產,包括廠房和利潤,以及芬達的配方一起上交給星條國總公司時,似乎證明了自己對可口可樂一以貫之的忠誠態度。”
“鑒于德國境內的可口可樂工廠實際上早就被盟軍炸成了廢墟,德國貨幣帝國馬克更是一文不值,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是馬克思的‘忠誠’而不是這些理論上的資產打動了總公司------如果不赦免馬克思,可口可樂的名聲不也就臭了?再加上馬克思確實保住了很多猶太人,所以芬達避免了被作為納粹遺毒被徹底消滅的命運,并被吸納為可口可樂的果味飲料品牌銷售至今。如果,我是說如果,二戰時期的德國要不是赫爾曼戈林那個蠢胖子在郭刻爾克拖后腿、在英吉利海峽拖后腿、在斯大林格勒拖后腿,說不定希特勒還真能完成他打造德意志第三帝國的夢想,芬達也會理所應當的成為世界飲料界的一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