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館長走了,走的時候不但帶走了《罌粟花》,還帶走了蕭鵬的那套茶海座椅。不過并不是自己用,而是以蕭鵬的名義放入故宮博物院里去展覽。
蕭鵬竟然成了為數不多的活著時就能讓自己的作品進入故宮博物院的‘大師’了。
剛送走王館長,蕭鵬就來了個電話,他站在碼頭打電話的時候,邁克菲走到布隆伯格身邊:“布隆伯格,我不得不佩服你。”
布隆伯格聽后一愣:“佩服我?佩服什么?”
邁克菲道:“這小子今后真的前途不可限量。蕭鵬最可怕的是不管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簡直是怪物一般的存在,這么貴重的財富在他眼里就像沒有一樣,我們都是商人,我們也會付出,但是我們的付出是為了得到更好的回報,可是看看蕭呢?這么珍貴的畫都直接無視了,而且我也想不明白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了想得到什么------不管得到什么報酬也抵不上這幅畫的價值吧?”
布隆伯格聽后卻長嘆一口氣:“唉,邁克菲,你不提這事我們還是好朋友,我現在都快后悔死了!”
邁克菲聽后一愣:“后悔?你后悔什么?”
布隆伯格掏出根雪茄點上,看著在碼頭上打電話的蕭鵬說道:“當時我認識蕭的時候,他對救了尼基塔這件事情一點也不在乎,壓根就沒想過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回報。我以為他不認識我,結果發現他知道我卻依然沒有所圖。我覺得這家伙太傲慢了,或者說太傻了,所以送他那艘大帆船,讓他知道跟我的差距,也算是報答他救下尼基塔的獎勵。結果現在倒好。送他的這些禮物卻算是我最好的投資之一了。這小子的發展真的太迅速了。而且你永遠不知道什么是他的上限,讓他和尼基塔保持距離這件事可能是我做的最傻的事情了。越了解他我就越后悔,你說尼基塔長的多好看,如果和蕭湊成一對,我有這么個女婿該是多好的事啊。”
邁克菲聽后道:“現在他們還沒結婚,還是有機會的吧?”
布隆伯格卻道:“你還是和蕭相處時間短了,蕭曾經和我聊天的時候說過,他做人的原則是‘愚我一次,其錯在你,愚我兩次,其錯在我’,這是句漢語,大體意思就是同樣的錯誤絕不犯兩次。你對他好,他對你更好,你對他壞,他對你更壞!我和他一起這么久,不管什么事情他都給我面子,就是因為這一點,如果我在他感情生活中使壞,讓他知道后我們的友誼也就玩完了。”
邁克菲聽后托腮思考:“這讓他有新的選擇,不算是使壞吧?你這可是有兩個女兒呢。”
布隆伯格嘆口氣:“可是太難了啊。正如你說的,蕭是看上去謙遜,其實他比誰都更高傲,喬治娜像個驕傲的孔雀,蕭是看不上她的,而尼基塔則把蕭當做自己趕超的目標,天天喊著口號要學習蕭打破航海記錄,他們更像是粉絲和偶像的關系。你說我當時怎么那么傻啊!”
邁克菲拍了拍布隆伯格的肩膀:“行了,不管怎么說,結果還不錯不是么?起碼你和他是朋友不是么?行了,別說這話題了,他打完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