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不勞齊老爺吩咐,在下自當把那個人送到鄂城,讓這事情明面上就這么過去了!”崔錫貞嗔道。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白衣男子放下酒杯,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紙包夾在指間,用冷酷決絕的聲音說道:“這包東西,還望崔先生,能想辦法讓那個文大人,在到鄂城境內之前吃下去!”
崔錫貞打了一個寒顫問道:“不知道這包東西是……”
“這個您不必知道,如果他在到了鄂城還沒吃下去,那這包東西就
只好請崔先生,自己享用了!”白衣男子將那個紙包撇給崔錫貞。
“齊老爺……”他雙手接住紙包說道:“我崔某人,是一個說客,是靠舌頭跟嘴巴說服別人,而不是靠著毒藥……”
“你這張嘴不也殺人無數嗎?”白衣男子冷笑一聲端起酒杯說:“說客,你可是江南第一說客,江湖上沒你平不了的事兒,更沒你說不動的人,尤其是勸別人殺人,你不是最在行了嗎?”
崔錫貞用袖子擦去額頭上汗水說道:“齊老爺,可崔某人從未親自動手害過人啊!這件事……”
“一回生兩回熟……這女人有了第一次,以后不是更順暢嗎?”白衣男子冷冷的盯著他說道:“這殺人也一樣,我這也是為了先生您日后的事業考量啊!”
“可是,這齊老爺,毒害朝廷命官……”不等他說完,白衣男子生氣的把酒杯磕在了桌上罵道:“我再說一遍,這包東西要是那個姓文的沒吃下去,那你自己就得吃了他!還要我在給你重復第三遍嗎?是不是要我再跟你說一遍?”
“不敢——”崔錫貞嚇得跪趴在了地上。
就在此刻,躲在宇文無忌隔壁房間的哥布林進來了,白衣男子一揮手,崔錫貞便退了出去。
“回稟齊老爺……”哥布林在雅間門關上的一刻跪下說道:“奴才在那個文知縣隔壁,偷聽了一天一夜他跟那個女人的談話是這樣的……”它將宇文無忌同若芷昨晚的到現在的對話內容,如實的說了遍:“由此奴才認為這個人,是想從姥爺這里要一筆錢……”
“什么叫你認為!”白衣男子將酒杯丟到了哥布林頭上斥責道:“你只是個耳朵,聽事情的,把你聽到的如實說出來就行,該怎么認為是老爺我的事情,不用你來提醒!”
“啊嗚——”哥布林趕緊磕頭道歉:“奴才該死,奴才失言……”
“你聽到那個男人想跟我要多少錢?”白衣男子拾起筷子夾了一條海參問道。
“回稟老爺,他說他想要三十萬金幣……”哥布林的話一出口,白衣男子手中筷子連同海參掉到了地上,臉色也變的無比鐵青起來,他讓哥布林先出去了,然后再次把崔錫貞叫了進來。
“齊老爺您還有什么吩咐?”崔錫貞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白衣男子臉上現在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緩緩開口說道:“崔先生,您最好是別忘了我要你做的事情!”
“小的不敢,小的一定竭盡所能……”
“是竭盡全力……”白衣男子毫無感情的說道:“接下來還要拜拜
托你一件事情,就是我會給你一張三十萬金幣的匯票,你一定要保證
這張匯票在那個文知縣的行李中!”
“啊——”崔錫貞抬起頭驚呆了:“三十萬……”
白衣男子繼續補充道:“可千萬別被人察覺了,你知道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