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動手了!怎么著吧?”宇文無忌繼續掄起了棍子。
畢逢生趕忙用手格擋:“你活膩歪了是不是!你再敢動手試試!信不信我……”
“信你什么!”宇文無忌抬起一腳踢在了他的胯下:“我們家老爺就是想治你怎么了?”
畢逢生感到下體劇痛無比,雙手趕緊捂住了胯下,彎下了腰。宇文無忌也趁機一通猛打:“嗨——你他們不就是個團練參謀嗎?別人手底下的狗,你囂張什么啊!”
畢逢生倒地趕緊護住頭叫罵道:“打得好……”
“住手!”麻三兒趕忙阻攔道:“你干什么?本老爺還沒治他的罪呢……你就動手了?”
“老爺……”宇文無忌拍了一把胸脯說道:“這種人,白吃白喝,還欺負人家妓女,如此奸惡之徒,是我親眼所見。要不然我也不會讓馮老板,來這里告狀了!”
“等等——”麻三兒感到有些混亂了,他趕忙問道:“你是在哪里見到此人白吃白喝,欺負人家妓女了?”
“青怡樓啊!”宇文無忌說道。
“青怡樓……?”麻三兒更加疑惑了。
這時那個女人口頭說道:“文大人,是我請崔師爺到我們那里賞光,算是給他接風洗塵,不想這畢逢生,畢參謀剛好也在,在我們那里玩完女人不給錢,還糟蹋了一桌子好菜……”
“嗨……什么叫老子糟蹋了一桌子菜?”畢逢生這時插了一句。
宇文無忌踢了他一腳罵道:“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把人吃的東西給你,不是糟蹋是什么?”
“就是……那桌菜可是我們款待崔師爺的!”那女人嬌嗔的一說:“你這樣的畜生,我們青怡樓不歡迎!”
“打住……打住……”麻三兒越來越糊涂:“你們這是什么亂七八糟!崔師爺我問你,你去青怡樓干什么?”
“吃飯啊!”宇文無忌回道。
“你怎么會去那里吃飯?”麻三兒又問。
“是民女請崔師爺去的……”那女人回道。
“你閉嘴……”麻三兒指著她說。
宇文無忌這時回道:“回稟大人,咱這來鄂城三天了,您的是甚得百姓民心,我也就沾了您一點光,這青怡樓為了表示一番對您的崇敬之情,又知道大人您是不能去那種地方,所以特意約了我,讓我去給她們出出主意,看有什么能孝敬大人的地方……”
“咳嗯……”麻三兒使勁的咳嗽了一下:“身為一方父母長官,為民請命,保地方平安那是份內之事,何來孝敬之談!”
“是是是……”那女人趕緊磕頭說道:“我們也只是為表達,對文大人您的仰慕,并無其他意思。”
“崔師爺……”麻三兒又問宇文無忌,“你可是親眼所見,這個什么團練參謀,在青怡樓白吃白喝,還打傷了里面的娼婦?”
“當然!”宇文無忌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麻三兒又問那個女人。
“民女馮寶寶……”那女人回道。
“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麻三兒似乎發現了什么不對。
“回大人……民女原本是江南人士,曾是當地青樓的頭牌,攢下了一些私房錢,于上月到了這鄂城,盤下了這青怡樓,經營到現在……”馮寶寶回道:“這一月中,畢逢生仗著齊家團練的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