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無忌:我說的身體,就是身體!你難道不明白嗎?
螢衛:你喜歡就拿去好了,我會很盡心的讓你滿意的。
宇文無忌:你似乎誤會了什么。
螢衛: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嗎?
宇文無忌:我再說一遍,我要的是你身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的身體!
螢衛:你說的很明白,我也很清楚,難道你喜歡掌握主動?
宇文無忌徹底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他剛好看到了掛在涼亭一角的鳥籠,里面有一只金絲雀,他站起來走過去,張開嘴舌頭便纏住了那只鳥,然后舌頭變成了胚胎,融進了金絲雀身體里。
螢衛頓時驚呆了,宇文無忌占據那只金絲雀的身體后,原先的身體便倒在了地上,他在籠子里蹦了幾下,便用鳥爪,抓住籠子的楞子,一用力就掰斷了那些楞子,從籠子里飛了出來,在螢衛頭頂盤旋:“我說的要你的身體,就是這樣,把你身體給我,由我控制,由我支配,而你已經死了……”
螢衛感到一陣眩暈,差點摔倒。
“這樣,你還想把身體給我嗎?”宇文無忌落在她的肩頭:“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過于簡單了,你真的以為,我就是想要你的身體,想要把你給辦了嗎?不你錯了,我只是在嘲諷你,愚弄你,因為你這樣的野心家,也在嘲弄愚弄他人,為了自己**不擇手段,害死了千千萬萬無辜的人,讓天下眾多黎民家破人亡,你不在乎他們,你只在乎你自己,現在為了就你自己,你會犧牲你自己嗎?”
螢衛轉過頭一臉悲憤的看著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個曾經被你愚弄,被你利用,被你拋棄棋子……”宇文無忌飛回到剛才的身體旁邊,張開小小的喙部,吐了一枚胚胎。那枚胚胎爬進了剛才身體里,他又恢復了人形。
螢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宇文無忌將鳥的尸體撿起,送到她眼前:“現在我給你一個重新開始機會,讓你從零開始的機會,你會怎么選擇呢,是繼續你那為了達到目的,而無底線的不擇手段,還是好好想想,好好思考一下,你真正應該,真正能做的事情。”
螢衛抬起頭呆呆的看著宇文無忌,宇文無忌把那只鳥,放在她面前的地上之后,便轉身離開了,并丟下這樣一句話:“選擇權利在你,我只是給了你一個機會,擲出了骰子罷了,在骰子落地前,沒人知道會是幾點,也沒人知道未來會是怎樣,但是我們都有不變的地方,以及應該堅守的東西,所以你要堅守的會是什么呢?你是否會堅守下去,并為之為奮斗呢?”
宇文無忌走了,螢衛低著頭盯著那只鳥的尸體,最終她深呼吸一下,抓起那只鳥的尸體,大口咬了上去,撕下了鳥頭,在嘴中咀嚼,并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然后又是一口……
當她吃完整只鳥,嘴上滿是血跟羽毛,然后一頭歪倒在地上,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嘔——”她的身體抽搐起來,吐出了一大口血,白皙的皮膚下面,也出現了紅色斑點,血開始從毛孔滲出。
“啊啊啊啊啊——”她已經成了一個血人,巨大疼痛包裹她全身,讓她腦中一片空白,身上的肉大塊大塊的掉落,很快變成了一副白花花的骨架,砰砰砰骨頭炸了成了無數碎片……
“啊——”螢衛睜開了眼睛,早晨陽光照了進來,她正躺在一張破床上,身邊躺著一個油膩的農夫,而她現在還是那副模樣,嬌小可愛,又做夢了……
她躺了下去,空氣污濁房間中,就她跟那個農夫在,昨晚又喝多了,那種灰精靈特有的煩惱,在沒有特效藥物抑制的情況下,只能靠異性解決,現在也還是……
啪嗒——螢衛的手臂從床上掉了下去,化作了一灘血水,而她絲毫不在意,很快新的手臂又長了出來,依然活動自如,趁著農夫還在熟睡,螢衛掀開臟乎乎的被子下床,拿起了桌上的最后一瓶酒,將它一飲而盡,然后穿好衣服,輕輕離開了。
靈江以北,已經盡數淪陷,雪猿占領這里后,便神秘的大面積死去了,從奧德羅斯來的獸人部隊很快接管了這里,而宇文喜在此前,已經突然神秘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導致剩余三姓產生了權力爭奪,鎮守西域的皇甫家,最先被排除,在抵抗獸人的戰斗中被打敗,遁走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