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喜被綁在了椅子上,他被宇文無忌擄到了地下。干燥的蜥蜴脂肪制作的蠟燭在燃燒著,昏黃的光,照在她那張憔悴無比的臉上,已經十年了,宇文無忌把她關在這里十年了。
這是個廢棄的地下礦廠的職工宿舍,被改造成了一間囚室,宇文無忌就坐在她對面,頭上帶著黑色的套子。宇文喜再次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把我關在這里?”
宇文無忌沒有回答她,他端起一碗蘑菇湯,送到了她嘴邊。宇文喜把頭轉了過去,她已經絕食三天了。
“嗚嗚嗚——”宇文無忌掰開她的嘴,將那碗蘑菇湯,給她灌了下去,然后打暈她,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把她抱到了墻角的床墊上,讓她睡了過去。
宇文喜一睜眼,便看到了一摞文件。打開一看她驚呆了,這些文件全是宇文家的絕密,尤其是那張家族譜系圖,還有那個所謂稱霸世界計劃書。
“你是誰?你到底想干什么?”宇文喜大喊大叫,“你到底是什么人?把我關在這里有什么目的?”
“唰啦——”鐵門上的小窗開了,帶著黑頭套的宇文無忌,丟進來一本書,宇文喜趕忙上前撿起,是一本《基督山伯爵》。
“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這些是給你解悶的!”宇文無忌這是第一次開口:“好好享受吧!”
鐵門上的小窗關上了,宇文喜呆呆的看著鐵門,然后猛然撲上去,用力的捶打起了鐵門:“放我出!你這個混蛋,放我出去啊!我是宇文喜,宇文家的家主,一旦讓我知道你是誰……”
“唰——”小窗再次打開,一根手工制作的蠟燭,丟了進來。
宇文喜撿起那根蠟燭,來到快要燃盡的燭臺前,把它點燃了,狹小的囚室又光亮了一些。
螢衛裹著一條破頭巾,身上穿著單薄的破衣服,兩條小腿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她現在到了奧德羅斯北方,精靈最后的庇護所,大陸上殘存的黑精靈,白精靈以及灰精靈,都被驅趕到了這里,在這個苦寒的冰雪苔原地帶苦苦求生。
她正站在一條小巷中,很多女性精靈,在這里站街拉客,她現在也成了她們其中的一員,為什么她會這樣做?或許是被宇文無忌給嚇到了,更或許她也明白了,這個世界的無理與瘋狂……
在床上躺下什么都不用去想,不但會有吃的,還能躲避外面的寒冷,螢衛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身上的那個胖男人,氣喘的跟殺豬一樣。
她現在毫無感覺,只是感到有些困意,從酈京城淪陷,到現在已經三十年了,她一路流浪沉淪,來到了這個冰封沒有活力的地方。轉頭看窗外,大雪紛飛,成群的駝鹿趴在地上,聚在一起,相互取暖,抵御嚴寒。
“啊——”那個胖男人整個癱軟下來,像是肉山一樣的趴在了螢衛身上,“啊啊——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