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段啊!”
聽著宋山的話,這里面對這事情一無所知的聶培東有些目光變得兇狠起來了,他拍著手掌,陰冷的說道:“這是有預謀有準備全方面對咱們華國大豆市場的進攻,他們的目標從來不是一兩個豆農或者一兩個榨油企業,他們的目標是全面的侵略,是資本上的擴張……”
衛安晴和第五雨都有準備,畢竟宋山為這一戰,已經做了很多充足的籌備,他們都是協助人,所以他們此時此刻并沒有感覺太多的憤怒,畢竟憤怒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但是聶培東是最近才進入豐盛農業的,而且一直以來都是負責公司債卷的發行,在業務上一直沒有太過于深入了解,所以并不知道豐盛在這方面的籌備。
驟然之間聽到這樣的事情,他的第一反應,驟然是憤怒,很憤怒,如同百年之前華國被侵略時候,華國人體現出來的那種憤怒。
“你說的沒錯,這就是侵略,是商業版圖上的侵略,是資本上的碾壓,咱們在這方面,一直都顯得落后,自然而然就要被挨打!”
宋山平靜的說道:“但是如今已經不是二十世紀了,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新世紀的華國,哪怕是在最落后的商業上,也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所以我們要做好準備!”
“華國有華儲糧!”
聶培東突然開口說道:“華儲糧的成立,就是為了宏觀調控市場的,以如今華儲糧的儲備,難道還擋不住他們嗎!”
“第五,你和聶總說!”宋山道。
“是!”
第五雨笑了笑,輕聲的道:“聶總,華儲糧的成立的確是為了這方面的調控,但是華儲糧成立的時間太短了,目前的儲備量不足是一個事實,另外糧食儲備的上游,是種植戶,如今他們的手段,是從上游捏住了我們的咽喉,豆農都顆粒無收,你認為華儲糧能有多少儲備里量,一旦風雨驟然,以華儲糧如今的儲備量來說,無疑是杯水車薪,遠遠沒辦法滿足國內的大豆市場,只要缺貨,貨源就會被進口渠道給控制住,到時候坐莊了就變成他們,我們就無比的被動……”
聶培東聽明白了,他苦澀的笑了笑:“那這樣的話,算來算去,怎么做,我們都要吃虧,資本他們足夠的雄厚,貨源又在他們控制之內,價格就只能被他們的控制了,到時候我們國內的榨油業就等于是韭菜,只能被他們割了一波又一波,最后甚至連根都未必能留得下……”
“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但是他們沒料到一點,那就是咱們早有預備!”衛安晴冷笑的說道:“董事長從兩千年開始,就已經為這一戰籌備了,甚至去年和今年兩次轉戰海外,在歐洲市場的上的折騰,也是為了這一戰,他們敢來,我們敢戰,誰輸誰贏,還真說不準!”
“早有準備?”
聶培東看了一眼宋山,這一點他是沒想到的,畢竟誰能料事如神,如果不是宋山說,他都不知道,孟山都會存著這一番陰狠毒辣的心思。
“和豐家的談判,聶總,你全面控盤!”宋山沒有過多的解析,現階段而言,還是要穩住為主,而且攘外先安內,融資的事情先談好了,豐盛農業才能后顧無憂:“你可以全面代表豐盛農業,召集所有股東代表,針對豐家的投資進行談判,不怕吃虧,最重要的還是要快,不能拖下去了,我們也沒有這么多時間耗在這里了!”
“是!”
聶培東深呼吸一口氣,他點頭說道:“我會盡快熟悉項目,然后盡快上談判桌!”
“第五!”
“老板!”
“你身邊一直參與談判的副手,有沒有比較好用的,熟悉整個談判項目的?”
“有一個,蘇城!”
第五雨說道:“他跟在我身邊一年多了,是戰略部第三科室主任,穩重,踏實,機變,也有才,最重要的心思能更得上變動的節奏,是一個人才!”
“那行,把這人調給聶總當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