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出來:“宋繡又不是咱們手中的傀儡,江山錦繡是我們建立的沒錯,是我們投錢的沒錯,但是日后是她宋繡在主持,我們又不參與經營,你不讓她經營,難道讓她坐在位置上,然后讓我們擺弄,她不會的,而且宋繡這么要強的人,你越是不給她自由,她越是要自由,既然要自由,自然要自己撐起一片天,啥事都靠我們,久而久之,她未必認為是有多好的事情,反而養出仇來了也說不定!”
親情也需要經營的,血濃于水也有可能會因為處事不當而鬧翻臉的。
宋山很注重親情。
因為他失去過,所以更加的小心翼翼的,不愿意承受半點再一次失去的風險。
所以他不僅僅要付出,還要學會去經營。
“不會,繡不是那樣的人!”宋江有些瞪眼:“咱們幫她,難道還幫錯了嗎,別把繡看成是沒良心的人!”
“不是良心的問題,而是人性都這樣!”
宋山撇了宋江一眼:“就好像現在,我要是對江山糧油的事情指手畫腳,你就算不說話,心里面也會不爽,自己的一畝三分自留地,是不會允許別人來指指點點的,將心比心,宋繡也不會愿意自己的一畝三分自留地在別人的規劃之中!”
宋江聞言,沉默了一下,宋山這比喻,深入人心,他不得不承認,是對了,如果宋山現在還敢對江山糧油指指點點的,那么宋江哪怕順著宋山,心里面也會憋屈,自己的事業,憑什么還要有一個太上皇來之巔。
“可繡年紀還小!”
宋江也是操碎心的家長,長兄為父,特別是對遇老幺,天生就有一種呵護的感情,他輕聲的道:“江山錦繡這么大的一攤子事,她能理順嗎?”
“不管能不能,她必須能,而且就算她能,我也得給她找點麻煩,得讓她知道,想要在那個圈子站穩腳跟,是不容易的事情!”
宋山低沉的道。
“你這個哥,太狠了!”宋江嘆氣。
宋山聳聳肩。
他寧愿宋繡所有的煩惱,都來源于他,而不是遭遇這社會上無情的毒打,這樣他或許還好受一點。
…………………………
宋山能坐得穩,倒是有人坐不穩了,豐盛綠化的融資,鬧的沸沸揚揚的,但是卻有些雷聲大雨點小的感覺。
宋山來了燕京,居然久居不出,并沒有出現在豐盛綠化,也沒有接觸更多的投資商,仿佛對這件事情,有些不聞不問的。
別說外人,就算是豐盛綠化的股東,好像都有些穩不住了。
特別是葉景添。
正陽農業如今已經和豐盛農業牽連太深了,也就是他葉景添其實已經被宋山綁上了那一艘遠洋的輪船上。
這艘船能不能到岸,其實葉景添的心里面,也是七上八下的。
他倒是聯系了一些人,要為融資搖旗吶喊,但是的效果并不明顯,他也給宋山打了幾次電話,但是宋山不接。
正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
宋山雖然不急,穩得住,可他實在有些穩不住了,畢竟這事情和他的利益切實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