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小撮人,想要敲我們竹竿,覺得我們家大業大,好敲錢,關鍵是他們在當地都是那些村長,村干部的身份,溝通不好,他們就鬧,帶著一村人鬧,而且有時候鬧的比較大,還比較過分,他們會一個村一個村的團結起來了,排斥我們的工作人員,或許他們覺得我們沒有他們,就干不成這個事情一樣!”
魏明陽點頭,想了想,還是把自己遇到的一些麻煩,都說出來了,也不怕丟臉,他把自己的定位定的很準,可以在宋山面前丟人丟臉,但是絕對不能在外面丟人丟臉,畢竟宋山扶他上位,就預算好他的本事了,在宋山面前裝大頭,那才是最愚蠢的事情。
“這一點都不意外!”
宋山聞言,笑了笑,輕聲的道:“雖然進入了一個新世紀,但是農村并沒有發展的太好,普遍知識文化不高,所以容易出現一些被挑唆的事情!”
對于二十世紀末二十一世紀初的農村,宋山或多或少也是有些解了,為了地方經濟高速發展,少不得會出現或多或少的一些問題,而且很多農村會出現一些領頭羊的人物,帶著貧窮落后的村落發展起來。
比如自己,他帶領了豐盛前進,豐盛人自然就相信他,可那些領頭羊如果出現問題,就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而成為了一個村霸。
這些村霸是很惡劣的。
農村代表落后,農村代表教育不到位,農村也代表知識文化不過關,也就是思想也是不到位,容易被挑唆。
雖然大部分的農村人都是淳樸的,但是因為知識文化沒有多少,所以很容易聽人挑唆,如果有利益利誘,更是團結一致,抱著一個法不責眾的想法,大廝鬧事情。
這一點,宋山預料到了一些。
但是在他心中,這個時代終究過去十幾年了,他還是不太適應,要是放在未來,這樣的人早就被網絡人肉出來了。
“農業廳那邊沒有和地方溝通嗎?”
宋山想了想,問。
“農業廳的干部也下去疏通了,但是很多人說不通,就連當地市府鎮府也派人去疏通,可地是農民的,他們自己想要種植什么,終究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上面人也不能強求啊!”魏明陽說道。
“那就沒有什么好說的,咱們是去幫他們的,不是去求他們的!”
宋山冷笑的道:“咱們秦川,什么都少,就是窮的吃不上飯的農民最多,誰不愿意合作,那就避開他們,另外再找過合作的對象,寧可多花費點成本,也不能讓項目擱置下來!”
“其實避開他們也不是不行,我們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的,畢竟我們第一期的項目,又沒有準備把所有的秦川農民都概括進來了,但是避開了他們,就怕他們不甘心,又聚眾鬧我們公司在當地設立的辦事點!”
魏明陽道:“他們就想要敲我們竹竿,根本就已經不講道理的,而在當地而言也算是人多勢眾,聚人而鬧,地方也不好說什么,怕激發矛盾,所以最后我們自然就吃虧了!”
“之前鬧過嗎?”宋山的眼眸變得凌厲起來了,他可以容忍很多東西,但是卻不愿意讓自己的員工吃虧。
“有那么幾回!”
魏明陽點頭,沉思了一下,還是全盤托出,到了這個地步,在不告訴宋山,他也不用混了,他輕聲的道:“還有兩次有人帶頭,直接打入我們辦事處,還打傷了我們不少人,雖然我們及時請來的鄉派出所制止,大部分人也都避開了,但是還是出了問題,有兩個被打傷了,要住院,一個骨折,一個腦震蕩,現在還沒有出院!”
“什么,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宋山拍案而起,怒目圓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