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天天的盯著繡來扎針!”宋江白了一眼宋山,道:“繡怎么說也是一個女孩子,要臉的!”
“她要臉,我就不要臉了!”宋山嘆了一口氣,說道:“本以為上大學好一些,但是這丫頭,到哪里都不安分,我這都不敢去他們學校,就怕被他們學校給抓典型了!”
“那也是你慣出來的!”宋江笑了笑,別看宋山這時候嚴苛,其實在宋繡背后撐腰,最慣著宋繡的人,始終是宋山。
宋山對宋繡,天生就有愧疚感。
他對宋江也有愧疚感,可宋江不一樣,宋江是大哥,是一個男人,有些時候,只要給他一個起點,他就能有一個很好的未來。
可對妹妹那是完全可以溺愛很多的,只要宋繡要了,宋山哪怕嘴上說的嚴厲,背地里面一樣會幫她弄好的。
“她好不容易開個口,你咋就不讓她說出來,或許她的確遇上了一些麻煩事了!”宋江想起了宋山剛才拒絕宋繡的小事情,便說道。
“她能有什么事情,撅起屁股都知道她放啥屁了!”宋山說道:“無非是眼熱了,想要我給她寫點歌,剛剛才在演戲上做好準備,這又準備唱歌,她哪有這么多天賦啊,先抻一下她,還沒學走就想要學飛了!”
“你還真是了解她啊!”宋江聞言,頓時笑了笑。
“別說她了,說你,你這次跑去燕京干嘛去了?”宋山突然問宋江。
“我不能去燕京嗎?”
宋江眨巴眨巴著眼睛。
“你自然能去燕京,但是你之前答應了老媽回來看外公的,突然放鴿子,不是你的風格,肯定是遇上事情了!”宋山對宋江也是了如指掌,這人對承諾,對時間觀念,都非常執著的,非不得已的事情,不可能會答應老媽了,又變卦了。
“還真有事情!”
宋江苦笑的回應,道:“豐年的股價最近出現一些不尋常的波動,可能和中糧有關系,豐年食用油是江山糧油的拳頭,也是目前我們唯一一個上市企業,是我們立足的根本,我不得飛一趟燕京,和中糧聊聊天啊,看看他們打什么主意!”
“豐年股價?”
宋山眸子閃爍了一下,有些疑惑:“不應該啊,中糧哪怕有心和你們來一場,也不敢選擇這個戰場,畢竟你們豐年的根基很穩定,從全國各地的推廣程度來看,品牌效應已經超過福臨門,魯花了,直接和金龍魚他們并列國內的食用油市場份額,強行在這上面狙擊你,他們得花費超過兩倍以上的錢,才有可能做得到,而且失敗的可能太大了,風險大,收益小,中糧有這么笨嗎?”
“事實證明,你分析的很對,和中糧聊了一下,只是虛驚一場,七三糧油倒是摻合進去了,不過他們也只是小份額,在二級市場收購一些股票,屬于日常投資,更多的是看好豐年食用油的未來,沒有反客為主的可能性!”
宋江說道:“不過我依舊感覺還有些不對勁,已經讓集團組織一個團隊對最近豐年股價波動,進行一次的摸底!”
“不要只是盯著國內的動靜,小心來自國外的資本!”
宋山提醒說道。
“你說是,有人在為大豆戰爭提前動手了!”宋江在商界這些年,也不是吃素了,反應已經越來越靈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