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豐盛一村還是燈火通明,宋家宗祠還能聽到不少的吵雜聲音。
宋家別墅,庭院中。
宋繼方老同志喝的太多了,一杯一杯的老酒敬下來了,他哪怕有宋山在旁邊給他作弊,也不可能免疫酒精,所以還是嘴了。
宋江和宋山倒是只是紅潤著臉,并沒有喝醉,宋江應酬多,體內有一定的酒勁抗體,自然能挨得住。
而宋山,他的體魄異常,哪怕不能免疫酒精的成分,但是也能減弱大部分的,基本上沒有喝醉。
只是父子三人身上的酒味能把一屋子人給熏死看了。
這時候宋繼方老同志通紅這臉龐,甚至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正在坐在椅子上,時而搖搖晃晃的,時而朦朦朧朧的。
然后維持這個狀態,接受批評和挨罵。
“你說你,不知道自己的一把年紀了,還和那些年輕人這么拼酒,你能拼的過嗎!”
“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喝這么多,也不知道顧著自己的身體!”
“咋不喝死你啊!”
“人家倒酒你就要喝啊,你好歹還是一個族長,有點族長樣好不好!”
“下次再喝這么多,自己出去睡,別回我炕!”
陳如惠女士在外面多少是給宋繼方老同志一點面子的,但是回到家里面,她可不慣著這老爺們。
從來都沒有見他喝過這么多的酒,也從來沒有見過丈夫笑的這么開心的,這一下子,讓她有氣有生氣的。
不過終究是心疼自己的丈夫,他在旁邊的一邊念叨,一邊讓宋錦去泡蜂蜜水,還拿著毛巾濕潤了一下,輕輕的擦拭著丈夫的額頭,脖子。
“媽,爸這也是盛情難卻,這桌子上的基本上不是兄弟就是長輩,敬酒了,咋能不喝啊,他又是族長,大家都敬著他,他不得以身作則啊!”
宋江坐在旁邊,聽著陳如惠女士在嘮叨老爸,實在有些的忍不住了,就小聲的幫襯了一句。
“我還沒說你呢!”
陳女士這把火還沒有發出來,正好找到一個墊背,一聽到宋江這話,頓時火力瞬間轉移,猛然的轟起來了宋江:“你明知道你爸不能喝酒,你還替別人灌他救,不能心疼心疼你爸的身體啊!”
“整天忙忙忙,不知道忙啥!”
“重陽掃墓那是對先人的尊敬,你爸他是族長,你好歹是老宋家的長子,也不知道回來幫忙的!”
“錢賺的完的嗎!”
“還有,你知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兒子,以前還回來的密一點,可越來越過分,這個月都沒有回來了,以后你打算讓兒子長大的都認不得爹是不是!”
“……”
噼里啪啦的說一通之后,陳女士便舒爽了,扶著自己的丈夫往屋里去,眼睛都不帶了摟一眼宋江兩兄弟的。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宋山略顯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