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忠明退下來之后,很少露面了,定居在市里面,帶娃過日子,日子也算是過的的不錯,身體聽說都好了不少。
宋山倒是挺關心他的,一些豐盛種植出來,合適老年人果蔬,甚至是他自己的煉制的一些三無產品的藥丹,他也會寄給耿忠明的。
這個老人,可是他們宋家兩兄弟,當年能吃下這第一桶金的功臣啊。
“來了?”
耿忠明有些精神不算是很好了,正在發冷,聽到宋山的聲音,才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宋山,露出了一抹笑容:“我也想到了,董事長不把你搬出來,很那壓得住那些人了!”
“耿老,你這話讓我有些驕傲啊!”宋山坐在耿忠明的對面,苦笑了一下:“我都離開這么長時間了,還有多少人認得我啊!”
這話沒毛病,人走茶涼,當初他選擇離開了江山糧油,離開豐年,重新創業,就是已經分割了關系。
“門頭的老鄧頭給你開門吧?”耿忠明問。
“開啊!”
宋山道:“我這路虎一現身,他屁顛屁顛的就把大門給打開了!”
“那也就是你,就算是虞北朝的座駕,他都要停下來檢查檢查,才讓進廠,多少人投訴,要把他給換掉了,也虧得虞北朝器重他,還是讓他守門,甚至讓他做了保衛科的科長!”
耿忠明說道:“人都會記恩的,當初誰帶著豐年走出了老榨油廠的困局,誰讓他們多了一口飯吃,他們心里面記得清楚!”
“記恩?”
宋山冷笑:“要是記恩,他們能弄出這事情來了,背后插刀子,這是想要翻臉不認人,還是想要大家一拍兩散,都別發財了!”
“這事情,我了解了一下,情況沒有我們想的這么壞,他們只是想要和江山糧油聊一聊,但是卻有心人給利用了,才鬧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來!”
耿忠明道:“這事情怪我,也怪虞北朝,虞北朝接替了我的位置,一朝天子一朝臣,所以打壓了一些人老人,提拔了一些新人,這就讓一些的元老級別的員工的比較有怨言,所以他們成立了豐年工會,豐年工會的代表大部分都是持股員工,他們要向董事會發出聲音,可是這過程之中,卻偏差了,剛好有碰上了豐年的股票價格戰,被有心人給抓住了機會,挑撥離間的一番,又恐嚇了一番,所以才弄出這么多的事情!”
“你先告訴我,他們有沒有減持股權?”宋山瞇著眼,問。
這些員工股是當年這些員工以鐵飯碗換來的,所以沒有太大的限制,只要上市六個月之后,就能交易了。
所以有員工如果真的缺錢,把自己的股權賣出去,也是可以的。
但是員工股占據百分之十一點五,這可是一個大量,一旦套現,對于豐年的股價,迅速就能拉死。
“減持了!”
耿忠明嘆氣說道:“但是事情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的,主觀上他們沒有要放棄豐年的意思,只是家家有一本難念的經啊!”
宋山也頭疼了,減持了,那就問題大了。
“豐年工會是不是,讓他們代表拉出來,我先和他們聊聊,看看情況!”宋江想了想,道:“耿老,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們能輕放肯定輕放,但是你也要有心里準備,鬧了這么一出,江山糧油可能不會再去信任豐年的那些老員工們了!”
信任就好像一張白紙,被涂黑了容易但是很難被洗白的。
“我知道!”
耿忠明道:“今天我和他們幾個代表,都已經挨個挨個的談了一次,我相信他們都不是有心要鬧這么一出,只能說機緣巧合之下,被人利用了一番,如今他們都認識到錯誤了,你看看,能不能和他們一起,找一個彌補的辦法,至于以后的信任,那只能慢慢重建了!”
………………
晚上十點鐘了,豐年工廠還是燈火通明,特別是辦公樓,一個個房間的燈光都的閃亮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