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成非幽幽的說道:“這世界,是不公平的,很多年前就有人曾經說過,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發達的國家,早已經跳出溫飽,全面小康了,即使是我們華國,也已經在溫飽線上跳出來了,雖然還沒有全面進入小康,可一直在這條路上前進,可對于一些小國家,一些落后發展的國家,糧食這種命脈,有時候不是掌控在自己的手中的,而是被資本給操縱的,當糧荒出現的時候,餓死人那也是正常的事情,在非洲,在中東,這種事情都頻繁的出現!”
她想了想,又說道:“世界很多人都說,袁老的雜交水稻救活的很多人,這不是夸大其詞,而是真實,袁老一腔熱血,把雜交水稻推廣至全世界,這可是一件非常大的功德!”
“天下有袁老如此為人著想的人,也有自私自利如那些國際糧商一般的人!”宋山臉上有一抹苦澀,道:“他們看到那些餓死的人,良心真不會疼嗎?”
將心比心,宋山不是一個高尚的人,他也很庸俗,但是他也做不到這種冷漠,如果有人因為自己而受罪,或者是眼睜睜的看著有人餓死,他是真做不到無動于衷。
“偉大的馬克思早就已經說過了,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資本已經蠢蠢欲動了,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那么資本就會鋌而走險,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人間一切的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
夢成非輕輕的搖頭:“良心這種東西,從來不屬于資本家,所以你不能太過于天真的!”
“我不是天真!”
宋山嘆一口氣:“我只是從來都想不通,人心怎么可以的這么黑暗啊!”
夢成非看著有些多愁善感的宋山,嘴角忍不住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美人一笑,傾城傾國,此時此刻,她比平時更多了一份誘惑力。
“不管他們的心多黑暗,總而言之,他們已經是我們的敵人了!”夢成非輕聲的道:“早晚都要對上的!”
她不是一個麻木的人,也不會讓自己陷入利益之中不能自拔,作為一個紅色世家傳承下來的,最基本一點,那就是一切以國家利益為重。
她不是一個衛道者,但是她是愛國的。
所以這一戰,她可以選擇讓自己的資金撤出來,但是她不會這么做,即使傾家蕩產,她該做的,就必須要去做。
宋山有時候都非常佩服這些大院走出來的孩子,他們在一個個革命先烈的熏陶之下,雖然有些會因為權勢而變得囂張跋扈,但是大部分骨子里面,都會比普通的人,多一份對祖國的愛護。
“神農投資雖有不少資金,但是未必能幫的了你多少!”宋山想了想,說道。
“神農投資的資金都愿意放出來了,不怪我當初把你們都綁上戰車啊!”
夢成非突然笑了。
當初她算計的時候,就把宋山他們包括神農投資一襲,都綁上了自己的戰車,把他們給提上了戰場,為此宋山還和她鬧別扭。
“本來就是一個立場上的人!”
宋山撇撇嘴:“我從來都沒有怪你讓我們參與戰爭,我只是生氣當初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已,你真以為我們能袖手旁觀啊,這世界又不是只有你夢成非一個人對祖國有著深厚的感情的,你能愛國,我們就不能嗎!”
“呵呵!”
夢成非訕訕一笑:“我承認,我的確有些做的過分,但是你也要理解一下我,做我們這一行的,最怕的是什么,就是突然之間被人撤資,我們的戰場是市場,我們的士兵就是資金,打的就是資金,而撤資就等于撤兵,不怕敵人多么強大,就怕自己人捅刀子,先小人后君子,是我們做事情的風格!”
“算了,不和你計較!”
宋山看著她一副小女子的語氣,不寒而栗,這女王就是女王,突然變了一種氣質,這回讓人不自在的。
夢成非給了宋山一個白眼,老娘對你溫柔一點,你還不領情了,犯賤!
“說會bat農業的事情,歐洲那邊,你還有打算嗎?”
宋山問。
“既然擱置了,短時間之內,不會重啟,而且計劃坐起來容易,可時機要是失了,那就要重頭來過了!”
夢成非搖搖頭:“最近我的精力肯定沒辦法放在歐洲方面,一方面我要盯住港股,另外一方面,華爾街方面我們也要投注精力,想要把我們從華爾街趕出來的資本,數不勝數,稍微不防,就會被他們突襲了,所以沒有更多的精力去歐洲玩耍了,荷蘭那邊,還得停一停!”
“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