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豐盛氣管炎的男人不少啊,豐建金家里面的媳婦也不是善茬,她能善待豐家老秀才,卻能讓豐建金這威風凜然的豐盛新村一把手服服帖帖的。
“得了!”豐建金擺手:“你就別猜了,我這精神狀態那是因為最近被我家老爺子的事情給煩的!”
“老秀才?”
宋山疑惑:“之前老秀才的體檢報告,身體不是挺好的嗎……喔,我知道了,又是他和豐十四的事情鬧騰的?“
“不然呢!”
豐建金吐苦水:“他們兩父子鬧起來,我倒是成了夾心餅干了!”
“你不是下南洋了嗎?”
“去了!”
“沒見到人?”
“見到了!”
“沒請回來?“
“請回來了!”
“那就讓他們父子面對面,你又什么好糟心的!”
“那豐若愚到了玉都,住在玉都,就是不回來見老爺子,你說這是什么事情?”豐建金咬牙切齒的說道:“兩人都是能進棺材的歲數,那豐若愚的身體更差過老爺子,就是老爺子那一次感覺不舒服,有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直覺的時候,讓我們把豐若愚找回來的那一次,他正在做一個關乎生死的大手術,雖然挺過來了,但是人卻精氣神都廢了,現在是坐著輪椅,有些茍延殘喘的感覺,可他就是不低頭,老爺子也不低頭,我還想問幾句他們之間到底啥矛盾,結果被老爺子一臉噴的……”
“到了玉都,卻不回來?”宋山笑了起來:“這豐家若愚,倒是有些意思啊!”
“誰知道他!”
豐建金說道:“不是念叨著老爺子,我都不想搭理他!”
“好了!”
宋山安慰說道:“這種事情,既然勉強不來,那就是隨緣,他愿意回到西北,無非就是想要落葉歸根而已,撐不住多久的!”
“我怕他先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到時候想要和老爺子見一面,都見不得了!”
豐建金道:“過兩天我還是得再去玉都一趟,和豐若愚聊聊才行,人都要死了,總不能看到他有遺憾,雖然他未必認我,但是我既然認老爺子,就得認他這哥啊!”
“豐家人難說話嗎?”宋山想了想,問。
“倒是不難!”
豐建金說道:“一筆也寫不出兩個豐字的,他們看似和我們有些隔閡,事實上他們對我們豐盛豐氏一族還是有些歸屬心的,只是礙著豐若愚那神經病,兒子不是兒子的老家伙非要嘔那一口氣,才顯得有些的冷一些了!”
“你問過一些老人,他們父子兩個,到底鬧啥呢?”宋山有些扶額,老秀才快一百歲了,豐若愚也不年輕了,兩個都算是老家伙了,說不定那一天,腳一瞪就去了,這時候還鬧脾氣,還真是越老了越是小孩子啊。
“問過一些,但是我家老爺子年歲太大了,村里面對他以前的事情還有印象的幾乎沒有了,因為大多都是比他年幼太多,十歲,二十歲的!”
豐建金說道:“反正問了一圈,沒啥收獲,反而回到家給老爺子狠狠的訓斥了一頓,這老家伙整天無所事事,全村都走遍,三姑六婆都能讓他說半天,還真沒啥消息能瞞得住他的耳朵了!”
“老秀才這個年紀,還沒有老糊涂,算是不錯了!”
宋山笑了笑:“能環村跑,也是一種福氣啊!”
“我倒是希望他能一直這樣健健康康的,事實上之前的體檢報告看似沒有太大的問題,可對于他身體上的很多器官的問題來說,算得上是機器老化了,不知道啥時候,就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