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律師警告過,所有的證據的系在自己女兒的證詞上,但是王韻自然是堅持直接起訴,而警局也無力阻止,只得匆匆提起了公訴。
開庭的時候,因為涉案雙方是未成年人,出于保護的目的法院并沒有公開審理。
王韻帶著王璐坐在原告的席位上,王璐的臉色蒼白無比,但是依舊是堅強的站在臺前,她今天除了受害者之外,同樣是唯一的證人。
“你確定她可以成功嗎?”臺下的林玲依對著坐在她身邊的李游問道。
李游聳了聳肩說道:“是你強行把我拉進來的,我怎么知道,我可以保證的只有她的精神狀態盡可能的正常而已。”
“從你手上出來的人有正常的嗎?”
“應該有吧。”
“算了,跟你說這句話也沒用。但愿那三個小畜生不要脫罪了,我都準備他進去之后讓看守所的同事好好的照顧照顧他們三人了。”林玲依磨著牙說道。
“你這是公報私仇,濫用職權吧。”李游無語的說道。
林玲依不屑的說道:“只是和同事打聲招呼罷了,把他們送去那些喜歡找茬的犯人附近就行了的事情。”
“看看吧。”李游說道,眼角的余光不由得瞥向了一邊,身體籠罩在黑光之中的光頭馮戶隱身躲在那里,準備欣賞這一出好戲。
李游看得見馮戶,馮戶卻沒有發現李游的窺視。甚至于馮戶甚至不知道斯托斐耳還有李游這種,奇葩到沒有從斯托斐耳的身上獲取任何力量的魂使的存在。
這就是李游和墨蓮蒂交易換取書籍以及妖刀的好處了,這讓他和其他的普通魂使從出發點就變得迥異。
此時的馮戶看起來絲毫不慌張,貪婪的眼睛盯著王璐還有王韻。那不是野獸的渴欲,而是一個獵人對于近在咫尺的麋鹿的渴求。
或許是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獵人而已,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他成足在胸。
很快,三名被告便被押解到了犯人席。
而后,一套冗長的流程走了下來,終于到了證人陳述的環節。
“下面,公訴方證人開始發言。”
“是的,法官大人。”
“十二月二十五日晚,七點四十三分,我。。。”
王璐的表現不可以說不好,只是她的話語中異常的疲倦,而且似乎壓抑著很多的感情。但是她依舊清晰無誤的將自己所有想要表達的東西表達清楚了,犯罪時間線,犯罪嫌疑人身份,敘述的極其清楚。
公訴方的律師,以及王璐的母親,還有臺下旁聽的幾個警察都點了點頭。
但是反觀辯方的律師,沒有絲毫的慌張,案犯席上的三人同樣的冷靜異常。
“法官大人,我方也有證人想要上場。”
“可以,請辯方律師上場。”
“辯方哪來的證人?”林玲依奇怪的問道。
“我怎么會知道?”李游反問道。
很快,一個瘦弱的女生便來到了證人席上。
是袁新!
“請辯方證人發言。”
“辯方證人,請問你的名字是什么?”
“袁新。”
“那么我問你,你和受害人王璐,以及被告趙帆三人是什么關系?”
“王璐和趙帆是我的同班同學,而其他的兩人是隔壁班的同學。”
袁新在辯方律師的指引下,緩慢的陳述著。她看起來很緊張,眼睛緊緊的盯著上方的法官,不敢去看自己的身側的三人戲謔的眼神,還有王璐的眼中痛苦的眼神。
“袁新,請問,12.25日當晚,你在什么地方。”
“我和趙帆三人在一起。”
“是嗎,你們三人在什么地方,有其他人見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