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
舞池之中一片混亂,方才還沉浸在歡場之中的人們,瘋狂的沖向了狹小的門口,拼命的想要擠出去。
王韻就這么站在人群的中間,人們在靠近她的時候都不由自主的留出一個巨大的空間。
而她便如同是一群螞蟻中的螳螂,兇狠的尋找著自己的獵物。
大門口處被擠得無法通行,有沒有保安維持秩序。有個人被擠倒在地上,而后更多的人倒下,一雙雙穿著高跟鞋的腳對著地面上的人踩去,而后自己也被絆倒。
哭泣聲,哀求聲,尖叫聲,不絕于耳,如同是末世來臨一般的場面。
但是實際上僅僅只是一個人的復仇罷了。
王韻沒有管那擁擠成了一團的人們,而是繼續找著自己的目標。
很快,另外的一個黃毛也進入了她的視野之中。那個家伙此時正躲在兩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的身后,試圖遮擋住自己的臉。
他認出了王韻,也看見了自己的同伴的死,他可沒有膽量正面這個瘋女人。
可惜他忽視了一點,他的發型可是遮不住的。
王韻提著斧子向著兩個女人走了過去,那兩人被嚇得魂飛魄散,毫不猶豫的快步跑開了,只留下黃毛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原地。
“放過我,我爸可以給你很多錢!”黃毛哀求道。
王韻絲毫不為所動,手中的斧頭上滴落的鮮血異常的扎眼。
“你,該死。”王韻的聲音似乎是從北極傳來的,帶著刺骨的寒氣。
黃毛自知沒法逃走,出口被一群趕著想要出去的家伙堵得嚴嚴實實。壯起膽子從自己身后的吧臺上抄起了一個半滿的酒瓶。
“我和你拼了!”
說著黃毛死命的將自己的手中的酒瓶子對著王韻的頭部砸來了,王韻的臉色呆滯,手中的斧頭舉起,對著黃毛就是一斧子劈了下去。
黃毛慌亂的拿著自己手中的酒瓶子抵擋。
清脆的一聲酒瓶粉碎的聲音,混合著斧子入肉的聲音響起。
王韻的這一斧子,直接將黃毛的手連帶著酒瓶一起砍碎了。黃毛的右手的五根手指被砍得只剩下一根小拇指還在。
“啊!”
黃毛慘叫了一聲,捂著自己斷手蹲在了地上。
面色如冰的王韻并沒有就此停手,而是再一次的將自己手中的斧子高高的舉起。黃毛將兩手交叉著想要抵擋。
又是一道血霧飆射而出。
再次舉斧,黃毛已經是沒法抵擋,只是拼命的坐在地面上向后退。
第三斧子已經落了下來,砍在了黃毛的左腿的膝蓋上。整個膝蓋被砍得血肉模糊,看得見白色的骨頭的裂痕。
隨后,第四斧,第五斧,第六斧...
一斧緊挨著一斧,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是不斷的重復著相同的動作。
黃毛已經躺在了血泊之中,身上有著十多道的傷痕,王韻像是對著他的同伙一樣,用力的砍下了他的腦袋。
此時劈砍了太多的硬骨頭的原因,原本就質量不佳的工具斧的斧刃上出現了許多的豁口。
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它的可怕,反而是讓它變得愈發的猙獰,殘缺的斧刃仿佛是野獸的鋸齒一般。
王韻的眼神又一次的四下巡視了起來,她再找最后的一個罪犯,那個叫做趙帆的家伙。也是自己女兒這一次不幸遭遇最直接的兇手。
一個玩弄了自己女兒感情,而后又將她送入深淵的人,她要讓他不得好死。
但是王韻卻沒有找到那個家伙,想了想,王韻轉過身看向了一邊已經擠出去大半,但是依舊是亂成一團的人群。拿著斧頭緩緩的走了過去。
“別過來,別過來,救命啊,救命啊,報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