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王韻靠近,抱成了一團的人群拼命的尖叫了起來。他們的尖叫聲讓王韻愈發的心煩意亂,但是她依舊是懷疑趙帆躲在了人群之中。
想到這里,王韻繼續向著人群走去。
騷動愈發的厲害了,所有人更加瘋狂的擠向了門口,而后原本好不容易可以勉強通行的大門被堵的愈發的不堪了。
就在王韻走向門口的時候,她的腦后突然的傳來了一股惡風。
方才看見王韻殺死第一個人之后,就直接藏在了酒柜后面的趙帆突然暴起,拿著一個酒瓶對著王韻的后腦狠狠拍下。
酒瓶瞬間粉碎,王韻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個悶棍。
但是王韻并沒有就此倒下,而是轉過了頭來,看著身后一臉兇狠的舉著半個破碎的瓶子的趙帆。
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趙帆被王韻的笑容看的有些發毛,但是依舊是鼓足了勇氣對著王韻的小腹踹了過去。
原本就要有些發懵的王韻被這一腳直接踹倒在了地面上,手撐地的時候被酒瓶的碎渣扎進了手心里。
“媽的,還特么想弄死老子?看看誰弄得死誰,瘋女人。”趙帆啐了一口,隨后轉身看了看一邊,相中了吧臺后的高椅子。
王韻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頭,鮮血順著她的頭頂流下,雖然她的臉上已經滿是血污,但是這還是剛剛沾染上她自己的鮮血。
“你,該死。”王韻喃喃的說道。
趙帆沒有聽見這句話,而是從吧臺里伸手將椅子取了出來。
吧臺的椅子上,有著一灘古怪的,滑膩的灰。趙帆并沒有在意,他也沒有想過出了這么大的亂子,究竟這里的那些保安去了什么地方。
趙帆嫌惡的將沾上了那不知名的粘膩膩的粉末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轉過身看向了跪在地上看起來還是沒有緩過神來的王韻。
“媽的,去死!”趙帆揮舞著手中的板凳就要砸過來。
但是王韻比他快得多,原本掉在一邊的手斧被王韻抓了起來,對著趙帆的方向狠狠的扔了過去。
趙帆手中的板凳還在半空中,斧子打著回旋重重的切在了趙帆的小腹上。鋸齒一般的斧刃兇狠的砍出了一道肉都翻過來的傷口。
趙帆吃痛,手中的椅子掉在了地上,身體陡然的一軟。
王韻如同野獸一般的沖了過來,將張帆壓在了身下。從自己的手上將方才那片鋒利的玻璃片取了下來。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趙帆祈求到:“王璐喜歡我的,你殺我,王璐會傷心的。你放了,我娶王璐。我發誓,我把所有錢都給王璐,我會對她好的。”
王韻發出了不明意義的咯咯的聲音,眼睛里已經是血紅的一片,玻璃片對著趙帆的眼睛變扎了過去。
曾經,世界上有一種最殘酷的刑法,被叫做剮刑。
是將人的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讓人痛苦而死。傳說,精湛的師父可以用一千刀才讓人死去。
王璐試圖效仿,但是做不到。當她從趙帆的臉上割到第十九塊的時候,趙帆已經因為腰間的可怖傷口,失血過多而死。
王璐感覺都趙帆已經完全的失去了呼吸之后,緩緩的站了起來,蹣跚著走到了一邊。
門口的人已經逃得差不多了,只有兩個倒霉的家伙在方才混亂之中被活活的踩踏而死。
他們的尸體躺在門口,眼睛還在睜著。
王璐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抽空了一樣,再也找不到動力。
她現在在思考著,自己究竟是就這么自殺了,還是去投案自首。
而就在此時,她的腦后又是一股惡風,隨后整個人被打倒在地。
韓兵攥著一根鋼管,保持著揮舞的姿勢,看著自己眼前的王韻。
“該死的,發生了什么事情?”韓兵怒沖沖的說道,他原本在樓上的包房里拿著袁新尋開心。房間是完全隔音,當他走出房間發現自己的那些保安已經化成灰燼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韓兵走到了門口,按了一個隱藏起來的按鈕,一道鐵閘門從空而降將整個大門堵死。
這是韓兵的后手,方才出去的人一定有人報警了,而他不可能讓警察進來搜查他的老巢。那么眼前昏迷不醒的王韻就有了用處,用她和警方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