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自尋死路!”侯宇緩緩說道。
“老子的路,本來就是死路一條!這是我自己選的,你們他媽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想怎么樣?”
“很簡單,我要一輛車,足夠大,沒有車牌號,我自己就當司機,然后,我會把車開到省道上。你們不準跟著,只要你們按我說的做。等到我覺得我安全之后,我就放了王韻!”
韓兵說到,而聞言侯宇的眉頭不由得一皺。
如果真的按照韓兵所說的做的話,上了省道,那么周圍的環境便是極其復雜。
省道穿過了無數鄉鎮,還有著大片的荒地。經過岔路口極多,而且很難完全布控。即使是可以聯系其他市的同志同步監控,也基本上對于這種復雜的長度無能為力。
只要韓兵有同伙接應,在無法跟蹤的情況下,基本上韓兵逃走的概率是百分之百。
但是,如果次序輪換跟蹤的話,說不定可以在韓兵沒有發現的情況下跟上韓兵。
不過,想到韓兵老奸巨滑,還有其喪心病狂的性格。一旦被發現,人質王韻會被當場殺害。
一時之間,侯宇陷入了兩難,而在他陷入兩難時,似乎是聽出了他的猶豫,電話的對面,韓兵說到:
“那么就這樣吧,侯局長。我給你一小時的時間考慮,而在這段時間里,我會不斷用不致死的方式折磨我手中的王韻。”
“希望你喜歡我到時候發給你的照片,侯局長。”
說完,韓兵再一次的掛上了電話。
侯宇面色難看的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
“怎么樣了,侯局長?”林玲依焦急的問到。
“通知后勤部,準備一輛便衣車,要求空間較大,摘下車牌照,然后藏好定位儀給我帶過來。”侯宇吩咐道。
想了想,侯宇又加了一句:“讓他們在車子的坐墊還有腳墊上,放上母狗發情時的腺液。如果他選擇跳車逃跑的話,至少警犬還可以鎖定他。”
“另外,通知交警部門,請他們調出省道上所有的監控拍拍照以及測速的探頭,隨時鎖定目標車輛。”
“準備至少二十輛的便衣車,如果數目不夠,暫時借用警局同志的私車。”
一邊的警察面色嚴肅的記錄了下來,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等一下,小林。”侯宇又出聲喊住了林玲依。
“我已經讓人通知趙帆三人的家屬三人的死訊了,外面關于酒吧里是否還有失蹤者的調查也已經在進行中。”林玲依毫不猶豫的說道。
侯宇微微頷首道:“再通知一下袁新的家屬,就是那個法庭上做偽證的女生。”
“她也遇害了?”林玲依詫異的說道。
“韓兵剛才殺了她,并且用她的死來威脅了我。”侯宇回答道。
林玲依的臉上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快意,隨后便暗淡了下去。
“也是毒品?”
“為了毒品殺死父母的都有,做偽證算什么?”
兩人相視一嘆。
此時的酒吧里,王韻依舊被牢牢捆在地上,而袁新被砍了頭的尸體就她的眼前,汩汩流血的斷口正對著她的臉。
而即使是如此可怕的場景,王韻依舊是沒看一眼,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