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眼神是擇人而噬的兇獸的眼神。
“不用這么看我,你女兒已經死了,不如想想自己怎么活下來吧!”韓兵不屑的說道。
“畜牲,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王韻瘋狂的說到,配合她現在滿是鮮血的臉看起來頗具殺傷力。
“我是畜牲啊?然后呢,我吃的穿的玩的,比那些罵我的人好幾萬倍,我比他們強幾萬倍。他們是不是畜牲不如?”
“誰會和你這種畜牲比這些?”王韻怒道
“不然呢?比學習成績嗎?笑貧不笑娼的年代。當個壞人的我,春風得意,當了好人的你家破人亡。”
“警察不會放過你的,無論你躲到哪去他們都能找到你!”
“是啊,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然后呢?只要上了縣道我就直接從揚新橋把車撞水里去。然后自己上岸上接應的車轉回市區。”
“我知道警察會對車做手腳,可能會加上信息素讓我被警犬追蹤。但是只要我換了衣服,和發型就沒那么好認,我有假身份證,即使設崗也抓不住我。更何況他們不會那么在意進城的車子。”
“錢袋的話在水里,這些袋子是全密封防水的,里面還有塑料封膜,加上一個定位器,河里就是最好的銀行。”
韓兵頓了頓,笑到:“抓我?我知道警察準備了無數種手段等著我,但是只要我手里有你,他們就不敢太明顯,那就會留下空子可鉆。”
王韻聞言一時語塞,她很清楚如果是如同韓兵所言,那么警察幾乎不可能抓到韓兵。
于是韓兵就可以逍遙法外?
不可能!她決不允許。
“怎么?想反抗?”韓兵看著陡然之間掙扎起來的王韻說到:“就你?還反抗?”
王韻聞言掙扎的愈發厲害了,但是韓兵走了過來,對著她的小腹重重的踢了一腳。
“還真是個瘋子,害了老子這么大的場子還他媽不知足嗎?”韓兵道。
“我要殺了你!”王韻不顧疼痛,瘋狂的尖叫道。
韓兵起身從地面上撿起了方才被砍下來的一個黃毛的頭,放在了王韻的眼前,隨后一斧頭批了上去。
頓時,鮮血混和著腦漿四濺。
王韻本能的向后躲閃了一下。
“怕嗎?”韓兵問到。
王韻怒視著韓兵的眼睛,沒有絲毫的退縮。
韓兵又拖過來一具無頭的尸體,斧子硬生生的拆解下來尸體的四肢。扔到了王韻的身上,還有些溫熱的血液頓時在王韻的身上流淌而下。
“怕不怕?”
王韻沒有回答,但是眼睛里明顯的有了一絲懼意。
韓兵還是沒有滿足,走到了一邊,拎起兩個凳子,對著吧臺后的酒柜死命的砸了過去。
頓時,房間之中充斥著玻璃破碎的巨大聲響,無數的酒瓶被砸的粉碎,酒淌在了地面上,迅速被地毯吸收并蔓延開來,而沒有地毯的部分也滿是酒液。
“怕吧。”韓兵站在王韻的臉前問到。
王韻的眼神里,已經有了很深的懼色,不斷的閃躲著自己的眼睛。
“怕?怕就對了!你們這種人,報仇全靠一口氣,氣斷了,嚇沒了,就不敢拼命開始想自己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也就忘了自己最開始為什么要和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