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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紫色的飛鳶車掠過水井灣,飛向王朝最南方的土地,也是王朝第二大的島嶼——朱崖洲。
這輛飛鳶車可謂將富豪之氣體現到了極致,不只是這只妖獸乃是極為罕見的藍紫飛鳶,甚至就連飛鳶寬闊后背上打造的車廂,也都是采用的藍紫色水晶作為內外的裝貼。
其內里的布置上,用的是朱崖洲特產的珍稀黃龍木制造的桌椅,怒犀牛皮制造的皮革施加其上,燈飾用的是上號的白水晶……
總之其內里的擺放的每一個器具,無論座位還是桌上的茶具,都用的各種珍稀材料。
這并不是傳統的飛鳶車車廂的構造,這更像是一個貴人的移動寢宮,這內里甚至還特意設計有一間間各種用途的隔間。
單獨的廁所隔間里有特意打造的術器,這術器能夠將排泄物統統轉化為空氣,排出車外。
除此以外,還有給下人居住的隔間以及給其余貴客居住的隔間,每一間隔間里都配置了消音術器球,以此充分保證房間的**。而對于這飛鳶車的主人而言,這些消音的寢屋還有更為美妙的用武之地,便是可以讓他肆意享受他喜歡的男歡女愛。
價格達到十億的飛鳶車,其主人自然也是人中之龍。而還特意打造這樣的設計,這頭龍,也是龍中絕對的放縱紈绔。
整個王朝中,除了不動王尊,還能有誰?
李延宏翹腿坐在客廳,拉開舷窗的窗簾,飛鳶車越飛越高,已經越上了云端,月光照耀下鋪著一層淡黃的云層如同棉被。此刻他們已經離開了皇城,到達了南部的荒野山林地帶,想到后面的浪漫之旅,李延宏的嘴角笑意更為明顯。
來到皇都他只帶了三個人,除了兩位強大莫敵的扈從外,還有一位駕車人,此刻離開,飛鳶車上卻多了一位,正是那絕色王朝的新任國師,柳碎夢。
她換上了白色的國師袍,這寬松而精美的教袍除了彰顯出她而今權高位重的身份以外,更是將她這不堪一握的嬌軀勾勒得越發誘人。
“零山國師在位時,身邊常有柳國師相伴左右,這番離開,柳國師卻是飄飄一人,或許國師也需要找一個繼位者。”李延宏漫不經心地說道,臉上那得意至極的笑容,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柳國師他知道她的某些足夠震撼王朝的秘密,“一個女人家在這片風雨世界中終究不安全。也或者,你身邊需要一位男人,為你遮風擋雨。而本王,愿意成為你的庇護傘。”
柳碎夢望著舷窗外的月牙,本就精致的輪廓,被月光勾勒之間多了些剪影裝飾的朦朧,比起平日里多了幾分嬌弱。
李延宏對二位扈從輕輕擺了擺手指,兩位裹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來年紀更不知相貌的強者往后退了半步,齊刷刷消失在了空氣之中,似乎根本不在這飛鳶車上。
偌大的車廂內只剩下自己兩人,兩人中間燃燒著的那根燭臺,多了幾分浪漫味道。
李延宏微笑著抿了口三百年前產的極品葉竹酒,道:“我還記得當年我第一次示愛于你,你沒有絲毫客氣地回絕,當時我兩位兄長也在,你可是讓我丟足了臉,若不是你是零山國師的徒弟,本王當時便可以直接辦了你。現在你搖身一變成了國師,身懷天階下品的修為,傲視群雄,本來你應該更要底氣和本王作對,但是卻沒想到,太過貪心的人,留下了把柄。”
李延宏看著柳碎夢,哈哈大笑起來,道:“貪心好啊,貪心才會讓本王有機會嘗嘗你這人間極品-的嬌軀,貪心,才是不同尋常女子的辣花,而本王,就喜歡辣的。”
柳碎夢的嘴角這才挑起一絲不屑的輕笑,緩聲問道:“你就這么想要我這具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