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宏毫不避諱地頷首,坦然道:“那當然,全天下男人,都渴望。”
他絲毫不覺得這是什么羞于啟齒的事情,甚至覺得,理直氣壯。
在他不動王尊的眼睛里,女人是什么?女人只不過是玩物而已。
“你一點都不好奇,我為什么要做那一切?”柳碎夢話音微微冷上了三分。
李延宏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道:“本王為什么要好奇?無非是一個夢想著國師位置的女人,狠心害死自己師傅的故事。本王并不覺得這有什么特殊,要是本王在你的位置上,說不定也會做一樣的事情。”
不動王尊站起身來,輕輕抿了一口淡藍色的酒,酣甜味道入喉,心中**也在勃發。
他緩步走到了柳碎夢的身側,帶著極品紫玉扳指的手,落在了后者那無數人渴望染指的香肩。
俯下身,輕聲道:“飛天一震,妙不可言。從此,你都是本王的人了。”
他的手指貼著雪白的肌膚下滑,慢慢地滑到了頸口,摸到了那顆墨綠色的玉佩。
冷若薄冰的玉佩入手之后還有一種獨特的鋒銳感,似乎撫摸著的不是光滑的玉面,而是刀刃。
“這是……什么?”識遍天下美玉的李延宏好奇地看著這顆玉佩,竟然無法識別出它的種類。
柳碎夢抬起頭,望著他的雙眼,沒有絲毫自己落入狼窟萬劫不復的覺悟,更沒有致命把柄被王尊大人所握的緊張惶恐,而是滿是譏諷,問道:“你知道本座為什么愿意隨你此行么?”
柳碎夢的雙眸漸漸變成了深綠色,這極為駭人的雙瞳內里還有一股讓他剎那間便嚇得肝膽俱裂的恐怖威勢。
李延宏長大了嘴,剛才的自負和**統統破裂,似乎就連喉嚨也破裂,發不出半點聲音。
墨綠色玉佩開始閃爍出深邃的光彩,坐下的這頭藍紫飛鳶開始因為恐懼而發出慘叫,在半空顛簸,駕駛員如何控制都無法平復它的情緒。
柳國師這張天下間男人無不垂涎的美麗臉蛋上慢慢地出現了一張重影,而這重影和她往日的形象完全不符,乃是一位蒼老得幾乎每一塊皮膚組織都要干枯的皺皮。
“要挾我?你為什么從來沒有想過,我既然敢害死我師父,又如何不敢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