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有成吩咐智能管家安排一個醫療智能徹夜看護,又讓麗格格與女巫同寢幫忙看護。
安頓了女巫,他又去看望酋長。胡永勝的狀況遠比他預料的好得多,作為一個能把自己封閉了十多年卻仍能保持一顆公心的人,抗壓能力遠非常人能比,他的精神狀態看起來十分正常。
“先生,那個神跡是怎么回事?您是怎么弄出來的?”胡永勝對夢境更為關注。
“不是我弄出來的,”駱有成將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直視著他的眼睛,“酋長,你信這世上有神嗎?”
胡永勝搖搖頭,又點點頭,又搖搖頭,眉間皺成了“川”字。
“既然你都說了是神跡,那為何又不信神。”駱有成收回了手,在他面前踱了兩步,“我認知的神,不是神話中高高在上的神靈,而是比我們強大的人。”
胡永勝點頭,這個說法比較容易接受。他恭敬地候著,等待下文。駱有成卻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意思了,轉身準備離開。胡永勝只得再次發問:
“先生,夢境會成真嗎?我是說那座飛城。”
駱有成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能不能成真,看我們的努力程度。”
其實他也想要得到答案,離開胡永勝的房間后,他就在意識中呼喚托尼哥。
托尼忍不住裝逼:“透過時間迷霧,勘破來日虛妄,還原本真。”
駱有成半懇求半惱怒道:“托尼哥,說些人話。”
托尼咯咯笑著,語氣中依舊透著嘚瑟:“我老師是世上最偉大的預言師,一生收徒三人。我是大師兄,二師弟廣旭,小師弟殳寧。我們師徒四人,雖然都是預言師,走的路子卻截然不同,老師用未來之眼,廣旭靠的是直覺,殳寧是占卜,而我卻是憑借幻術。”
駱有成沒想到預言還有如此多的分支,好奇地問道:“哪一種預言術更厲害呢?”
“自然是老師的未來之眼,能看穿百年。不然你以為我們師兄弟為什么要這樣盡心盡力地幫你?”托尼道,“至于我們師兄弟三人,各有千秋。廣旭直覺精準,但看不遠。殳寧的占卜要借助道具,如果成為魂體,他就一籌莫展了。所以來的人是我和廣旭,而不是殳寧。至于我么,嘿嘿,幻中見真,真中有幻,最是高深莫測。”
駱有成聽著有些不對味,“你的意思是,你的預言虛虛實實,真真假假?”
“正是這個意思。”
“神棍!”駱有成立刻得到一個結論,“成真了就是你預言準確,沒有成真就是被預言者沒有窺破虛幻看到真實,是這個意思吧?這和騙人的江湖術士有什么區別?”
托尼不生氣,反而不停地笑,“未來本來就是虛妄,說透了很可能改變未來的走向。舉個例子,你看到一個天才的未來,你告訴他前方一片坦途,他或許會想,既然未來已經注定,何必再辛苦拼搏?漸漸他會淪落為庸人。中古遠古的那些術士說的天機不可泄露,其實是有道理的。即便是老師,能看到未來百年,他也是不敢說出來的,只能指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