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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而我用幻術生成的夢境,是未來某個時間的真實場景,這是真。但你看到的,卻又未必是真實的,你可明白?”
“怎么說?”
“舉個簡單的例子,電鰻王躍出水面的那一刻,那個女人游向他,你們的第一反應是女人是他的愛人,對吧?”
“有什么問題嗎?”
“如果這個女人是他的仇人,只是想趁其不備刺殺他呢?”
駱有成大驚,轉身向電鰻王的房間走去。
托尼咯咯笑道:“你急個什么?我只是拿這事舉個例子而已,又沒說那女人一定是電鰻王的仇人。其實,我的幻夢里會出現什么場景,后續會發生怎樣演變,都不是我能了解和掌控的。而恰恰是這種亦真亦幻的預言,最貼合預言的本質。”
駱有成想想也是這個理,如果將未來明明白白說出來,不如意的人是否會嘗試改變未來?但看不清虛實的只鱗片爪,被預言人反倒不會妄動。當下也就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只是想不明白不能改變未來的預言有什么意義。而且,他也聽出來了,師兄弟三人,托尼哥的幻夢預言術最不好掌控也最不靠譜,繼續這個話題,怕托尼哥掛不住臉。
走過德魯伊女巫房間時,他推門而入。德魯伊女巫剛吐了一次,麗格格和醫療智能正在為人事不省的女巫換衣服。駱有成急忙退了出去。回到隔壁的房間,駱有成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剛才匆匆一瞥,女巫自左肩胛骨到右臀部的貫穿疤痕,讓駱有成驚心慘目。
“是個苦命的女子啊。”托尼嘆道,“她和你的談話,你聽出了什么?”
“長臂的英雄夢是她的。”駱有成幽幽嘆息。
“嗯?說說看。”托尼對這個話題很有興趣。
駱有成將自己對德魯伊女巫的所知講了一遍,隨后說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和長臂是青梅竹馬,她甚至愿意為救長臂賣身,說明他們的感情非常好。按理兩個人早該在一起,但直到長臂在隴南救了她,她才真正接納了他。所以我推斷,她有堅不可摧的英雄情結。”
托尼沒有出聲,靜靜地等待他的下文。
“這或許源自于她從小到大的不安全感,她渴望有一個英雄來保護她,但是長臂保護她的方式只有帶著她跑路,這與她心中的英雄定義不符,所以她把長臂當作哥哥,當作親人,甚至愿意為他犧牲自己,卻不愿成為他的戀人。直到長臂激發了異能,找回自信,慢慢與她心目中的英雄形象貼近,她才撕掉了長臂身上的哥哥標簽。”
駱有成頓了頓,繼續說道:“在三次和人類勢力的拼斗中,長臂表現得一次比一次勇敢,應該是女巫的英雄情結驅動的,他迫切要得到她的認可。但他的異能,并不適合在戰場上殺伐,每次都會受傷,這也是我把他調到牧場的原因。沒想到因為女巫的一句‘會用生命守護牧場’,他真的把命拼掉了。”
“所以他和艾伊莎走到一起,結局就已經注定了。”托尼贊同道。
“當她寄予厚望的英雄死去,她就想獨自完成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