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旭一邊剪雪茄一邊說:“小逢辛苦了。”
逢不識笑道:“一天七八個人,說不上辛苦。”
在書院時,他一天要給幾百頭牛按摩,幾個人真不算什么。
趁雪茄在點煙器上炙烤的時候,上官旭掏出一只手環,放在逢不識面前,“一點心意,請務必收下。”
逢不識把手環推了回去。等任務一結束,他就要回書院,江夏的信用手環拿在手里一點用都沒有。何況,他到江夏出差,沙塵每天補助他五百書院信用,比他按摩診所每天的營收高了五倍;住在上官旭家,還吃住全免,他知足得很。
“我只是受顧妍之邀,到這里度假,這里的錢,我拿著沒用。”
王蓓蓓對大家的說辭是:逢不識是她家在漢南的遠房親戚,到江夏玩幾天,順便讓大家感受一下他精湛的理療技藝。
上官旭沒再勉強,拾掇完雪茄,他放進嘴里吸了一口。“漢南人還多嗎?”
上官旭倒不是想探逢不識的口風,他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多開發一片市場。
逢不識吐了口煙,憨憨笑道:“小地方,六七百口人。”
上官旭頓時失了興致,把話題轉到正骨理療上。逢不識只說自己得了正骨推拿大師馬興初的真傳,但震顫的功夫卻是天賦。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上官旭感慨,他突然笑道,“難怪冰窟窿都要被你融化了,她說這段時間都會過來,還向我們打聽你會在這里住多久。我從沒見過這女人對一件事這么上心。”
逢不識笑了笑,沒說話。
淡雪驕沒有食言,隨后幾天,她天天晚上都會過來一趟。時間早,就和閨蜜聊會兒天,要是晚了,做完理療就離開。
這一天,冰窟窿走后,王蓓蓓跑來蹭按摩。她穿著身內衣褲往按摩床上一躺,對著逢不識擠眉弄眼地說道:
“逢寶,冰要化了誒。”
逢不識皺皺眉頭:“翻個身,先按背。”
“按肚子吧,方便說話。”王蓓蓓說著用雙手托了托胸,“你要按胸我也可以給你按。”
逢不識很認真地說:“我是正骨推拿理療師。”
王蓓蓓撇嘴:“安妮說,冰窟窿想你幫她一下,你沒答應。”
“我不能對不起賽花。”
王蓓蓓翻了個白眼:“又不是讓你種地,只是讓你……檢查一下土壤的肥力。”王蓓蓓自從有了生物芯片
(本章未完,請翻頁)
,說的話要比從前高級多了。
“觸碰了我的底線,有違職業道德。”逢不識將手放在王蓓蓓的胃部,輕輕震顫起來。
“就你正經,一點奉獻精神都沒有。”王蓓蓓吐出一口濁氣,一邊享受服務,一邊教訓逢不識。
“說實在的,現實中的男人對我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嗷噢……,可我還得跟他們逢場作戲。為啥?……嗷,再大點力……為了工作,為了沙塵。沒有我作出的犧牲,……嘶,好爽……咱們能接觸到武備司的機要員嗎?……嘶……往下點……咦,咋停了?”
“我是理療師,只提供正規服務。”
王蓓蓓坐起來,嘟著嘴,向逢不識拋了幾個媚眼,但后者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