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喝了一口,胃忍不住抽了兩下。
“閉上你的臭嘴,小心我把你嘴巴封了。”他惱道。
石巖山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老哥說了那么多威脅他的話,也沒見他哪次來真的。
金黃色的畫板上,液體緩緩流動,有些地方舒張,有的地方收縮,很快在畫板上形成了一幅模糊的圖像。隨著時間流逝,圖像也越來越清晰。
“嘿,明天要打一架。”石巖山興奮了。
畫板上出現了金色的浮雕作品,線條流暢,人物形象栩栩如生。畫面中,持刀客劈出飆發電舉的一刀,石巖山不遮不擋,伸手去抓那柄刀,一條腿抬起,踢向對方的小腹。
石巖山右拳擊在左掌上,“預言肯定是真的,這是我的風格。”
畫面定格了五秒鐘,又開始變化。這次速度快了許多,大約十秒之后,新的浮雕呈現在眼前。刀客棄刀,雙手高舉,將石巖山托舉在半空中。
“嘿,色蟲,你是不是把人畫反了。”石巖山嚷了一嗓子。
“閉嘴。”駱有成皺眉望著浮雕,畫面中,半空中的石巖山努力側過臉,臉上沒有驚惶之色,反倒有股悍勇之氣,正欲反手抓向刀客的胳膊。這幅作品過于傳神,駱有成感覺真的可能應驗。
第三幅,刀客站在飛翼的尾艙口,正將手里的一件小物品遞給駱有成。距離飛翼十多米的地方,站著一群人,老人也在其中。有人揮著手,似乎是在告別。
三幅浮雕畫展示完后,畫面的中央有一團白花花的東西擠壓上來,金黃色的液體快速流向中間的孔洞。金色畫板消失了,露出后面肉滾滾的蟲腦袋(或蟲屁股)。
石巖山舔了一下嘴唇,吞了口唾沫,對金色液體被回收心有不甘。
“沒了嗎?”駱有成有點失望,本以為色寧把他們帶入意識世界,會有驚天的秘密告訴他。
刀啟祥:“它叫明天,所以只能告訴你明天的事。”
駱有成:“這些完全可以通過您之口轉述。”對于喝下色寧的疑似排泄物才能進入它的意識世界,他心里是有抵觸的。
老人的臉緊貼著色寧,過了一會兒,他直起身子,“它說向你展示它的能力,可以幫我增加籌碼。畢竟三十多個人對許多勢力來說也是不小的負擔。”
駱有成笑了,這條蟲子倒是很可愛。有能力者固然是書院所需,但普通人又何曾是累贅?只要不是好吃懶做之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色寧的作為,也從側面印證了它的確只知明日事。它知道駱有成帶著善意而來,卻無法預知結果,所以它把自己當作籌碼,幫助三十多個普通人脫離苦海。
色寧的預知能力,比托尼哥差了十萬八千里。但優勢也很明顯,它可以毫無顧忌地去預言,托尼卻會因擔心牽連老師而不敢作為。從這一點來說,色寧的實用性遠強于托尼哥。這么一想,色寧,或者說老人刀啟祥的確是個意外驚喜。
駱有成問:“明天的那場戰斗,是我們的考教?還是刀客挑戰?”
色寧連續晃了兩次,刀啟祥翻譯道:“都有。”
駱有成沒問題了,但他的夯貨弟弟還有個重要問題:“老頭,能不能把這蟲子借我養幾天?我耳屎多,管飽。”
老人正要解釋,石巖山的身子劇烈翻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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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團成一個球,身形越來越小,縮到拳頭大小時,“啵”,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