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巖山繼續嚷:“誰干的?我替刀哥干他,刀不行我行。”
駱有成說:“躺著呢。”
石巖山四下掃了一圈,屋頂上躺了六具尸體。
“全是我二姐殺的?”
“二姐殺了一個。”
石巖山在屋頂巡視,不時踢上一腳。
“嘿,這些家伙,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魃,每個人的衣服上都寫字……嗨,嗨,這些家伙是留了面子,改了里子啊,里面是蜂巢嗎?這哪還是個人啊?就他媽一群怪物。”
駱有成和江小瑜聽石巖山咋咋乎乎,趕緊去查看尸體,駱有成還用八刃鏢切開了一個魃的胸腹,里面的臟器全部是由蜂窩組織構建的,乳白色粘液替代了血液。這是繼魑魅魍魎后的又一種基因怪物。
江小瑜順便用一具尸體的衣服擦手,手上的血和粘液讓她很不舒服。
石巖山轉了一圈,在刀行的腦袋邊上蹲下了,拍拍他的臉,見他不搭理又伸手扒他的眼皮子。
“不錯啊,你的刀工很好,刀口切得齊整。難怪別人也要給你來那么一下子,你的剖腹產挨得不冤。不過那家伙手藝比你差遠了,看看你這傷口,呲牙裂縫的,技術太粗糙了。刀哥,趕緊好起來,回頭你教教他們。”
刀行的上下眼皮被扒拉得很開,都快成眼鏡猴了,但他還是不愿搭理石巖山。江小瑜見石巖山鬧得不像話,呵斥道:
“二弟,他是傷員。”
“二姐,沒事,有哥的皮皮鬼在……”石巖山看到二姐隨時看起來笑瞇瞇的眼睛都沒笑意了,趕緊松了自己的爪子,站起來假裝又四下看了看,“哥,你一個都沒殺?這不像你啊。”
駱有成意念力一卷,把他丟到了女墻上。
“樓下躺著呢。”
石巖山往下一瞅,距大樓二十來米的地上還真趴了一個,擺了一個很優美的姿勢。左腿打直了向左邊撇著,右腿彎曲著,也往左邊撇。兩條胳膊高舉著,還是甩向左邊,很像跳躍后仰的舞蹈動作。身子底下沒有血,干干凈凈的,特別凈爽。
石巖山倒是沒看到摔死的魑,大概得益于它們腕足強大的吸附能力。這一面的樓下有五頭魑,都抬著腦袋往樓上望。
石巖山嘀咕了一聲“死還死得挺美的”,向遠處看了看,然后興奮地拍了一下巴掌:
“哥,二姐,我們好像捅了個馬蜂窩。”
駱有成和江小瑜立刻飛了起來,果然看到四面八方有很多魑在往這里匯集,粗略估計一下,少說有兩千多頭。有些魑的肩頭上還坐著人形生物,離得太遠,看不清楚是魅還是魃。
駱有成微微一皺眉,落回屋頂,“我們撤。”
石巖山站在女墻上不滿地說:“為什么要撤?這些怪物也沒多大本事,連刀哥都能殺五個呢,到我們手里不就是砍瓜切菜。”
在地上躺尸的刀行差點往他臉上吐一盆人血旺,怎么說話呢?難道這里就自己一個弱雞?“小舅子”有沒有身為敗將的覺悟?老子是用生命在戰斗啊!
駱有成說:“我不想讓鬼王對我們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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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等書院壯大了再和他們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