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隱哥哥對我們那么好,有好東西從來沒忘過我們。”
梅朵小臉糾結成苦瓜,像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
“你可以想辦法讓士隱哥哥試試,但不能提平平哥。”
鳳凰好為難,沒有成功案例,怎么會有說服力?但為了姐妹情誼,她勉強答應了。
門鈴響了,來人是春風。這貨一臉賤笑,就像借著馬蹄一日看遍長安花的唐朝詩人孟郊那般,得意洋洋,志得意滿。梅朵看他的樣子就覺得不爽,雖然小平平給了她一個好消息,但畢竟大平平還沒醒,她要在春風身上找回平衡。梅朵向春風身后看了看,說:
“你的小跟班還沒醒吧?別著急,春風哥,總會醒的。”
梅朵提了這一嘴,春風不僅沒介意,反倒笑得更開心了,他喊道:
“噓噓,出來給他們看看。”
噓噓沒走出來,倒是梅朵在大喊:
“春風哥,你背上什么時候長了這么大一對胸?又基因突變了?”
噓噓不出來,有她的道理。脫離了春風的噓噓有點笨,但春風身體內的噓噓腦子還是夠用的。春風做實驗的時候,她也在體悟。她知道一旦離開主人,想進去有點難,但她賴著不出去,主人拿她也沒轍。
噓噓在春風背上露了個胸,表示自己存在。隨后想想又覺得不妥,她轉了個身,把胸挪到前面。
梅朵像發現了好玩的玩具,三蹦兩跳到了春風面前,用一根指頭戳了戳春風(噓噓)的胸,驚喜道:
“好彈,你這是開發的什么異能?胸還能前后移動,好好玩哦。”
鳳凰也睜著好奇的眼睛盯著他的胸口。
春風可不愿兩個姑娘好好玩,他來的目的一是炫耀自己和噓噓的組合技,二是讓鳳凰死心。別看事發當天鳳凰干凈利落地撇清了關系,但從她的眼神看出,她對自己感情像斷了的藕,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換個姑娘他敢逗一逗玩一玩,面對主母的妹妹,他不敢。
春風有些話是不能當著兩位姑娘說的,他只能在心里想,噓噓在里面能讀懂的。
他是這么想的:他最喜歡的女人就是噓噓,他要讓別的女人看到噓噓已經霸占了他。可噓噓這個笨蛋一點也不配合,反而讓主人成了別人的笑話。主人和噓噓是一體,主人的笑話就是噓噓的笑話。
用思想恐嚇完,春風又用思想許諾:只要噓噓聽話,以后主人睡覺的時候,她想怎么在一起就怎么在一起。
一語雙關,不能不說春風這個主人賊壞。
噓噓果然上當,自覺自愿地邁著大長腿從春風的身體里走出來。
梅朵比小平平站起來還高興,不停追問春風是怎么做到的,說她也好想把自己揉進平平哥的身子里,一定好好玩。
春風和噓噓神奇的身體組合和分離技能,在鳳凰的意料之外。她那雙驚奇的眸子暗淡了,她這回算徹徹底底斷了對春風的念想。什么改邪歸正啊,什么浪子回頭啊,那是扯淡。誰樂意跟一個身子里藏個女人的男人交往,是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