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休整,于海的大軍繼續向前出發,至于軍中喝醉酒,那是不可能的,軍中有嚴格規定,喝酒沒有事情,但是如果影響到第二天的行程。
斬立決。
嚴苛的軍紀,讓這些士兵只是稍微喝一些酒,過過癮罷了,喝醉,第二天命就沒了。
“前方是什么城市。”于海出聲聞到。
“將軍,前面是托賽城,是天善教的總舵之一。”
“又一個嗎?”
“將軍,我們派出去后方向的巡邏騎兵隊很久沒有消息傳回來了。”
“后方又出現了天善邪教的地方了嗎?真是頑疾。”于海皺起眉頭,他們一路行來,可是殺過來的,徹底被天善教占領的城市都被屠城,還留下三千的騎兵隊巡邏。
三千巡邏兵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看來是被纏住了,無法回來通報。
就在這時,一小隊先鋒兵,突然從前方極速奔來。
“報!!前方出現大批邪教教徒,正與我方前鋒交戰!!!”一小隊先鋒兵大聲呼喊著三遍,讓全體兵士聽到,這才從士兵留出的小路上跑到于海身前。
“前方人數多少。”于海對著先鋒隊人問道。
“報告將軍,前方是一個開闊平地,天善教有十萬正規軍,雜牌軍也源源不斷,但統計絕對超過十萬人,與前鋒軍正在交戰。”
“這個邪教還沒被打痛,又要傾巢出動一次嗎?”于海臉上帶著冷笑,他們剛來南洲就遇到過上百萬天善教的伏擊,但是都被他們打退。
中間也打過幾次的正面沖突,但是把天善派徹底打怕了,他們開始像老鼠一樣開始隱藏。
如果不是這群老鼠像傳染病一樣,開始四散的傳染人,他甚至會留他們一段時間。
“全軍,準備!”于海高聲呼喊,士兵將領都開始握住了武器。
大軍向前一點一點的靠近,很快級就看到了在那里且戰且退的前鋒軍。
“殺!!”于海高聲呼喊。
所有將領帶領各自兵馬沖了上去。
“殺!!”喊殺聲音整天而起。
先鋒軍不再后退,而是向前沖去,他們身后士兵化作黑色的洪流擁入一群白色的海洋。
“汝等惡徒,我們要替天行道。”一個天善教派的小將領,手里一桿紅纓槍,身手非凡沖進了黑色洪流之中。
當他渾身沾染著敵軍血跡,力竭之時,想要往后退,卻發現他已經脫離了隊伍,身邊都是身穿黑甲的士兵,身后的白色洪流已經距離甚遠。
好尷尬。
他奮力掙扎,卻完全無濟于事,被黑色洪流吞噬,身體化作碎肉。
天善教終究沒有一個會打仗的,不少甚少不凡的人沖出軍隊,被無數人弄死,進退無序,甚至發生自己人踩殺自己人的事情。
反觀于海大軍,進退有度,一個個將領從來不貪功冒進,帶領士兵不斷殺敵前進,還在指揮自己身邊的士兵。
兩方死亡人數是十比一的速度,天善教死十個,于海大軍才死一個。
“不長記性。”于海手持紅纓槍,保持在軍中中后方,他通過來回的傳令兵,掌控著全軍,百萬大軍,在他手中猶如手中利器,完全掌控。
黑色的洪流緩緩吞噬著白色洪流。